“我姐现在跟我爸妈一桌,哪儿也跑不了。”
“我先带孩子回去了,您也赶紧去看小虎吧。”江冬月落下这么一句话,拉着江迟头也不回地进了楼。
“什么一桌?”刘奶奶驻足在原地嘀咕,待反应过来就哎哟拍了拍大腿,“这是死外头了?”
说完抱住双臂看向眼前的楼房,直摇头说:“这女人真了不得,把爹妈克死还不够,现在连自己亲姐也克死了。”
“幸亏当初跟业全没相上,要不然不得克死我们老李家?”
想到这儿,刘奶奶就急忙掏出口袋里的老式手机给自己的大外孙打了电话。
“业全啊,是我,姥姥,我跟你说哦……”
回到家,江冬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说实话,小区里对于她的闲言碎语她不是不知道,可她除了不去多想别无办法。她舍不得离开这个爸妈努力打拼买下的家,也怕哪一天江春蝉回来了找不到家,所以这一年哪怕她再孤独也没有搬走和女同事同居。
江迟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用的江冬月用过的杯子,他体贴地问:“小姨,等下我能帮你一起做饭吗?”
江冬月已经平复好情绪,转头回答说可以,看着男孩的眼神充满温存。
没有关系,只要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好,只要不是一个人,她就能走下去……
冰箱里还有菜,江冬月做了顿简单的三菜一汤,吃完晚饭他们一前一后到卫生间洗澡,然后江冬月拿出纸笔教他学拼音。
江迟没有上过几天学,后几年江春蝉毒瘾越来越大,为了省钱买毒品就没让他再继续读书。
江冬月想现在别说九九乘法表了,拼音什么他都快忘没了吧?自己能多教就多教,别让小迟去了学校跟不上其他同学挨嘲笑就不好了。
“a,张大嘴巴啊啊啊……”
江迟看着女人张动着水润的嘴唇教他发音,注意力全在那条时不时露出的舌头上,红艳艳的,舌面很干净,并没有泛白的舌苔。
也是,看江冬月红润的脸就知道,她血气足,皮肤永远是白里透红的,整个人看着就很可口。
今天那医生说了什么来着?哦,说他的性器有点肿。
那就让小姨今晚舔舔消消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