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冬月总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的,不仅如此……她好像还侧漏了,床单上沾了点经血。
看了眼空调,25c,是她喜欢的温度啊。江冬月闷闷嘀咕:“是来姨妈身体热,晚上出汗了吗?”
算了,赶紧去洗个澡,然后煮早餐带小迟去医院做手术。
她抱着床单和要换洗的衣物出去,并没有看到江迟的身影。
等到洗完澡出来,小孩才揉着眼睛开门和她碰面,江冬月见他整个人蔫蔫的,急忙问:“小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迟挤出个笑容,习惯性编造着谎言:“昨晚有蚊子,好大一只,把我吵醒了。”
“啊,”江冬月惊呼,想起自己颈侧的两个红印,“夏天的蚊子果然毒,看来得买点蚊香回来点了。”
说着她瞟了瞟男孩的脖颈、手臂,都没有看到有红印子。
果然是小孩啊,皮肤的治愈能力真强,醒来就好了。她感叹。
术前要空腹,江迟换了身衣服后江冬月就带着他匆匆赶地铁去了第一医院。
做完一系列检查,就要正式手术了。
江冬月看着江迟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手术室,他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莫名让她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她很恐慌,在医院长廊上坐立难安,中途还到厕所干呕了。
护士见她紧张,上前劝慰她:“孩子他妈,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用害怕。”
“谢谢,我可能……只是有点应激。”江冬月摆摆手,说。
后来护士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就去忙了,一时走廊的长椅上只有她一个人。
打了麻药江迟没感觉到阴茎有痛感,他的身边围着何医生还有他的副手医生、以及两名小护士,他睁着眼看着白刀子染了血,看着护士把针线递给何医生医生,随即一声“好了”宣告手术结束。
他被推出了手术室,而江冬月很快就跑了过来向医生询问情况。
何医生:“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等会儿我交代点注意事项,然后就可以走了。”
江冬月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鞠躬感谢医生和护士,跟在他们身边进了病房。
江迟还要留在医院观察一阵才能走,等到医生护士离开病房,江冬月搬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说道:“小姨刚才吓坏了。”这句话里有明显的庆幸之意。
“小姨不怕。”江迟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握住了江冬月的手安慰着她。
“明明你才是病人,小姨还要你来安慰。”江冬月笑出了眼泪,哭笑不得道。
两人闲聊一阵,她就走出了病房去到医生的诊室了解注意事项。
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不过天灰蒙蒙的,看着要下雨了。
江冬月带他往地铁站赶,好在走得及时,没淋到雨,到站下地铁时雨也正好停了。
太阳雨总是来去匆匆,江冬月踩着地上的水洼,抬头看天空模糊的彩虹。
“好久没看到彩虹了……”牵着男孩的手,她呢喃低语。
江迟一路上都很沉默,倒不是因为伤口疼,他对疼的感知一向薄弱,而是想到要禁欲至少半个月他就烦,烦得不想说话。
关键后面几天江冬月还不方便,他玩不了女人的骚穴,这也让他烦。
他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期望江冬月的月经能快点走,别让他等太久。
到了家江冬月跟江迟复述了一遍注意事项,忌辛辣、忌油腻、忌酒,清淡饮食,短期内伤口不能碰水等等。
江迟纳闷:“小姨,那我怎么洗澡啊?”
“……”江冬月一时沉默住,和江迟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
到了洗澡的点,她把男孩喊进浴室。
瓷砖放着一盆热水,江冬月红着一张脸,嘴唇嗫嚅道:“小迟……把……把衣服脱了吧,小姨帮你擦身。”
“……”江迟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脱下身上宽松的衣服,向女人展露自己瘦削的身材,以及胯中创伤的阴茎,坐到了她身边放着的凳子上。
江冬月把毛巾打湿,先给他擦拭了背部,她别过脸不去看,可余光还是会瞄到。
男孩的腰背很薄,让她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比他粗了不少,会不会看着有些胖呢……
女人擦拭的动作很慢,细致得有些过于绵长,令江迟觉得很煎熬。
幸好自己还没来遗精,要不然早勃起了,手术也白做。
擦完后背,江冬月咽了咽唾沫,紧张地说出下一步:“小迟,你站起身吧。”
江迟听话地站起身,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一边臀部被湿热的毛巾覆盖住了,随着毛巾的下移,江冬月也跟着下蹲,他能透过腿间的缝隙看到她。
这个角度看好奇怪,可也好令他……兴奋。
江迟不受控地喘了两下,胸腔微微起伏着。
江冬月来回擦拭了两遍,然后去换了盆水,顶着张红透的脸把毛巾递给他,询问:“剩下的地方小迟来擦吧?”
一句话破坏了原有的气氛,江迟无语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