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黏,江迟用手指狠狠捅刺几下,嘴里骂道:“真淫荡,骚货,后面的嘴也能这么爽是吧?”
女人的后穴没有前列腺,只能通过后穴附近的神经末梢产生快感,而很多女人被插后穴都无法体验到快感。由此可见,江冬月这副身体还真是骚得没边了。
江冬月还没得及尖叫出声,江迟一手勾住她脖子,摁着她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
二人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在口腔里交缠,互相给对方嘴里渡去自己的唾沫。
男孩的吐息全数喷在她鼻尖,江冬月觉得空气更加的闷热,体内的氧气越发稀薄,她反复吞咽口腔里的唾沫,却一点也不解渴。
好热……感觉要化了。
江迟出了一身的汗,而身上的女人并不比自己好太多,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块,散发出咸味,就如同两块被雨水浸泡过的面包,一碰就要化。
吻至窒息,他才抓着江冬月的后颈往后带,带她抽离这个疯狂的吻。
江迟一边抠着她的后穴,边声音沙哑地问:“骚货,想不想喝水?”
江冬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仅红还被烈日晒得很烫,她的大脑还处在缺氧的状态,这会儿什么也听不进,只是一直在流口水。
江迟看着被自己亲得变得更傻的女人,眉目间有了笑意。他抽出捅插后穴的手,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两下,随即拍了拍女人滚烫的脸说:“起来,我去给你拿水,等下还有得你喷。”
江冬月不喜欢男孩手指上奇怪液体的滋味,舌头在躲,脸颊被拍了几下,好像变得更烫了。
怔愣间,身下的男孩抱住她的腰,坐了起身。她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呜咽了一声。
江冬月的臀部一下压住江迟裤裆里的玩意儿,有点疼,他闷哼了声,用力掐了下女人的臀肉,“我还抱不动你走路,等下两个人都摔了。”
江冬月被掐得嗷嗷叫,手忙脚乱地从男孩身上滚了下来,抬头时江迟已经利索地下了床往外走了,一点留恋也没有。
她看着男孩模糊的背影,泪水一下涌出眼眶。
被抛弃了,她又被家人丢下了……
江迟去拿了一整瓶矿泉水,要走的时候看到壁橱里那瓶用来调味的白酒。他喝了几口矿泉水,拧开白酒瓶盖,往矿泉水里加了点。
他还想玩久点,可别玩着玩着江冬月就清醒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女人正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肩颤抖着低声哭泣,并没注意到去而复返的男孩。
“……”江迟见状缄默地抿起了唇,他抓着手里的矿泉水爬上了床,跪在女人面前伸手摁住她的肩头。
“哭什么,嗓子不要了?”语气并不温柔。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冬月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抱住男孩的脖颈,她嚎啕大哭道:“别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仿佛一只破碎的瓷瓶,透着支离破碎的脆弱。
江迟听出她喉咙的沙哑,拍拍她的后背安抚:“我只是去拿水了,又不是出去偷人。”
他并不能从女人崩溃的哭泣里体会到她绝望的情绪,也不能体会到她对家人极度渴求的情感。
印象中江春蝉也有过情绪崩溃大哭的时候,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护她一生的男人跟酒吧里其他的“公主”有一腿,还拿着她辛苦赚来的钱去点那女人的台。
当时的江春蝉也是这么哭的,先是跟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成团,抱着双膝闷闷地哭,然后突然嚎一嗓子,哇哇大哭。
不同的是他的心境,以前的他会觉得厌烦,恨不得拿针线缝上江春蝉的嘴唇,可现在的他……
他也说不太清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大口掺着白酒的水,把女人推离自己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冬月下意识地吞咽,干涸的喉咙如逢雨露,哪怕这水滋味有点古怪,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一瓶水很快喝了一半,江迟拧好瓶盖,他还保持着双膝下跪的姿势,比青蛙坐的江冬月高出一截,抱着她的腰接吻。
两人舌头交缠,越吻越动情,彼此的气息紊乱在一起,不再想着喝水解渴的事,而是把全身心的感官都聚焦在这个吻。
啧啧水声回荡在房中,暧昧至极。吻到最后江迟也觉得自己有了些醉意,可明明他很小就接触了酒,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劲。
之后的性爱显得水到渠成,江迟让女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箱倒柜找到一支水性笔插进她的后穴,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玩。
喝了混有白酒的矿泉水江冬月醉得更厉害了,全身泛起红,脑子乱成浆糊,话都不说不清,只知道嗯嗯哦哦地叫。
江迟慢慢把水性笔推进江冬月的直肠道,直到笔帽卡在菊口,推插的过程中包裹在笔身的那层橡胶刮了一下直肠内壁,女人的叫声更高亢。
水性笔还没男孩的手指粗,江冬月并不觉得多疼,反而生出更强烈的瘙痒感,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捅入。
可男孩并未满足自己,他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滑到湿漉漉的花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