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弟弟操完,接着跟叶昱松和林晓青四个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叶知心觉得自己的抗压力又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
「知心学校怎么样?事情都没事了吧?」叶昱松慰问起之前的王兴事件。
叶知心肩头一跳,目光闪烁,吶吶回:「嗯。」
叶昱松转头再问:「之遥手伤都好了吗?」
「嗯。」叶之遥随意应答,一边讨好似地不断夹菜到叶知心碗里。
叶知心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哼,你以为夹菜给我就能消气吗?叶知心气呼呼地心想,刚刚是谁压着她硬是做了一个多小时,还害她得先回房换上高领衣服才能遮住脖子上一堆咬痕吻痕。
她傲娇地刻意抱怨:「我吃不下这么多,你不要再夹了。」
叶之遥停下动作,一旁的林晓青立刻帮腔:「哎,我们遥遥是为了你好,你这么瘦,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听到林晓青一贯的暗讽,叶知心倒没有生气,只有些讶异,没想到她已经敢明目张胆到摆上餐桌来说了。看来早先前在她面前的那齣伤她很大。
「没有,姐姐刚刚有吃东西才吃不下的,是我的错。」叶之遥说完,就把她碗里的菜都夹回自己碗里,包括她咬了一半的滷蛋。
叶知心:「………」
她已经不知道是该指责他那句似乎别有深意的话,还是光明正大吃她口水的变态行径了。
林晓青对于儿子胳膊往外弯的行径很是不满,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僵着笑脸转移话题:「下礼拜是遥遥生日,有没有想吃的餐厅?」
喔?叶知心讶异,她还真不知道弟弟的生日。正想用眼神问他,他却刚好低下头扒饭,不发一语。
叶昱松说:「君越酒店里有家红酒很好喝的牛排馆,刚好庆祝之遥满18岁可以喝酒,不如去那吧?」
哐啷──叶知心打翻水杯。
「满、满18……?」她瞪大眼睛,抖着声音问,「他他不是早就满18了吗?」
看到叶知心无措的模样,林晓青顿时来了劲,呵呵笑着说:「还没呢,我家遥遥早读,比同龄都还要小,很优秀的!」
叶知心愕然。
她是9月出生,其实也有早读一点,同届里不乏比她大上快要一岁的同学。但她是第一次听到有人11月底还能早读的……这已经不是早读的程度,可以算跳级了吧?
也就是说……叶之遥现在才17岁……
她一个成年人,跟未成年的上床了?
叶知心震惊不已地看向叶之遥,只见他垂首默默地帮她擦拭桌上的水跡,就是不跟她对上视线,像隻心虚的小狗。
叶之遥你这王八蛋~~~!!!
两人回到家后,某隻狗狗凑上来想要讨摸摸。但在他房间被压着干的屈辱,还有吃了未成年的懊悔,让叶知心气得完全不让他碰。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还没成年?」叶知心口气不耐、揉着眉心问他。
「……如果我说了,你还会跟我做吗?」
「当然不会啊!」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叶知心喜欢叶之遥、想上他是事实,但如果知道他未成年,她绝对不会冒着风险跟他做,至少也会等到成年后。
她一直以为叶之遥已经满18,跟她一样是个能为自己完全负责的独立成年人,但现在知道他其实还依附在法定代理人的监护之下,头就一阵一阵痛。
「……你后悔了吗?」
叶知心兀自沉浸在心烦意乱的情绪里,只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直到听见门板关上的声响,她才如梦初醒,发现弟弟已经回房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发愣。
咦?刚刚……他问了什么?他脸上又是什么表情?
……她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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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週结束,新的一週,学校里处处充满浮躁欢腾的气息。只有位少女窝在法学教室一隅,不停哀声叹气,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一旁的戴比儿在她叹了第八次气时,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你怎么了?」
叶知心一脸生无可恋地直视前方,彷彿自言自语般喃喃:「……学法律的,犯法是可以的吗?」
「乱伦罪应该要除罪化,这不是现今法律界的共识吗?」
叶知心震惊地看向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你、我……!」
戴比儿微笑,不刻意戳破,继续说:「谁说学法律的就不会犯法呢?」她抬抬下巴,示意讲台上正在解释法条的中年男教授,说:「他跟一位硕二的学姐在搞曖昧是人尽皆知,明明女儿都已经上高中了,就是知道通姦罪已经除罪化了,才这么公然。」
「就算是律师,没有道德的人可多了。应该说,就因为是律师,才懂得如何鑽法律漏洞去犯罪。」
律师不是圣人,这道理叶知心也懂。
「况且乱伦罪乃刑法告诉乃论,只要不被父母发现,谁都拿你们没辙,放心吧。」
戴比儿朝叶知心眨眨眼,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