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哈士奇的耳朵……
顶着毛茸茸的黑色狗耳,黑色狗狗叶之遥睁着醉意未消的湿漉大眼,歪了歪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狗派的叶知心:「~~~~!!!!」
这画面可爱到她差点尖叫出声,她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情不自禁地两手"啪"一声、狠狠壁咚了他,心痒难耐地俯身就开始吻他。
叶知心的吻技一般,平常都是叶之遥在主导,但现在他的舌头却很羞怯,还透着一丝困惑,勾引得叶知心吻得更深。
「嗯嗯……呜……」他眉头皱了起来,嘴角洩出要哭似的低鸣。
见状,叶知心内心某个开关被"喀"一声打开了。
由于自身外貌与能力的优越,叶知心早已习惯位居上位的"掌控者"。习惯是大家话题的中心、习惯他人对她毫无理由的善意与包容、献殷勤、甚至是敬畏。
在性事上,她虽然是被弟弟插入的受方,但那完全是在"她的允许"的前提下。
如同她从不允许弟弟对她说贬低的骚话(他本人也不喜欢说),甚至只要过程中感受到任何一点"精神上的下位"(例未经允许摸后穴or被兴奋上头的弟弟打屁股)都能让她感到耻辱且不悦。
在她第一次帮弟弟自慰时,就是看到弟弟在她帮忙下露出要哭的舒服表情,她才被打开了"性慾"的开关。
由此可知,叶知心的性癖是位于关係的优势、绝对的精神上位。
此时酒醉变得被动羞怯的叶之遥,着实让叶知心内心被压抑许久的支配欲,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发洩口。
她享受着难得主导性事的馀裕,用舌头在他嘴里又吸又咬地欺负他,同时缓缓移动身体重心坐到他身上,双手从他宽松的睡衣下襬伸进去,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她的双手惯性冰冷,叶之遥被冰得抖了一下,眼泛泪花地发出几声嚶嚶哀鸣。
「遥遥乖,忍耐一下,等一下就暖了……嗯?」
她柔声哄着,把他的衣服下襬撩起,一边揉捏他的乳头,嘴巴也凑上去嘖嘖吸吮着,毫不担心叶之遥会翻转把她压在身下,现在的他只会一边舒服地从鼻腔哼出轻吟、一边睁着期待似的汪汪大眼看她。
很快的,叶知心就感觉一股无法忽视的强大存在感顶着她的屁股。
「都喝到变了一个人了还会硬?真是坏狗狗。」叶知心低笑,亲了亲他微微红起的脸,霸道地扒掉他的裤子。
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弹出,叶知心手摸了上去,硬得不可思议。
她熟练地藉着马眼泌出的大量清液开始上下套弄。
……为什么说熟练呢?因为自从叶知心进入大叁下学期的备考期后,两人做爱次数大幅下降(也或许只是之前的一天叁次太多了而已)与爱人共处一室让发情狗狗那儿好像随时都在硬,不敢强逼姐姐怕她生烦,只得克制又委屈似地向她讨"摸摸",叶知心就会用手帮他紓解。
次数一多,叶知心也愈发熟稔,摸清了弟弟的敏感点在哪,每每摸得他喘声连连、脸红着射在她手里。
不过,虽然她很常帮叶之遥摸,却从来没有帮他舔过──应该说叶之遥不准她舔。
偶尔她摸到手痠、想换个方式帮他时,他总是把性器护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怕她一口把他咬掉似的。这小瞧她的举动,令自尊心高的她十分不满。
叶知心一边撸动着手中的肉棒,一边抬眼看向叶之遥正咬着唇轻哼、舒服得双目迷离,感觉现在好像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努力用上下两片嘴唇包覆着牙齿,张大嘴趁其不备地一口气含了进去──
果不其然,叶之遥惊吓地倒抽一口气,叫出一声颤抖的哀鸣。
「呜姐姐不要!不可以!哈啊……!」
叶知心恍若未闻,牢牢握住他的肉棒根部,用舌头来回舔舐着上半部的龟头和柱身,一边还得分心制住他剧烈抽动的腿根。
他好像怕伤到姐姐、克制着自己不再乱动,表情却极度痛苦般皱着眉,带哭腔地不断低喃着不可以、姐姐不要……但他的肉棒却十分诚实地在叶知心嘴里胀大了一圈,舔到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时还会一跳一跳地抖──分明是爽极了。
舔了好一会儿,叶知心抽离柱身,开口问他:「舒服吗?」
叶之遥不知怎的像刚跑完万米马拉松般,全身大汗淋漓。他一边喘息,一边看着俯在他身下的姐姐,嫣红小嘴跟他的肉棒间还黏着一缕银丝。
他重重闭了闭眼,轻轻点了点头。
叶知心得意极了,「看吧,我才不会碰到牙齿。」
她没注意到叶之遥露出一瞬微不可察的苦笑。
「不是,我不要……姐姐是我的神明,不可以做这种事……」
他口气懊恼,彷彿刚刚被强行口交的人不是他,而是在气自己竟玷污了姐姐的神圣。
叶知心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一直以为叶之遥不让她舔是嫌她技术太差会撞到牙齿,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
她当然知道在两人的关係中,她一直是处于上位的掌控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