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阳光热辣,隔两天下回阵雨,适合植物生长,玉米穗变鼓,稻穗也灌完浆,这时梅雨季节到来。
下雨队里大部份人不上工,少部份人每天去水田和玉米地查看,早晚一次。
下大雨时唐启阳就不去挖地窖,下小雨时去,由于夯地面和夯墙后他暗中固化泥土,所以下几天雨也没有渗水。
一队和二队挖的地窖就渗水,里面湿漉漉的,卢大队长还怕塌方,叫他们停工。
他来三队看挖的地窖后问唐启明:“你们是怎么挖的?”
唐启明和他说:“大队长,是启阳主持挖的”,说着他向里面喊:“启阳,出来一下。”
“来了”,唐启阳应声从后面一个房间出来喊:“大队长,启明哥。”
卢大队长直接问他:“你是怎么挖不渗水?”
唐启阳说:“大队长,我们边向下挖边夯土,地面和墙上都要用力夯,加上这里土质是瓷实的泥土,没有砾石就没有缝隙,就没有水渗出来。”
卢大队长说:“一队挖的地方也没有砾石,渗出不少水。”
唐启阳说:“可能那里的土比较松软,大队长,那种情况过雨季再挖。”
卢大队无奈说:“只能这样,之前没有考虑周全提前挖,收完玉米就要插秧,没有时间挖,今年一队和二队要发酵青饲料不成了。”
消息
◎梅雨季最令人烦的是衣服洗了不干,今年徐兰一家就没有这烦恼。◎
大雨中雨小雨轮着来, 缠缠绵绵,一些比较懒的人家不常翻修屋顶,外面下雨屋里也下雨, 雨势小时苦逼地爬上去修屋顶。
唐兴陶三兄妹住的房子滴水不漏,屋里整洁, 比较干燥, 心里特别踏实。
以前住老宅下雨时屋里漏雨, 房间里哪都是湿漉漉的, 连睡觉到床也是。
梅雨季最令人烦的是衣服洗了不干, 今年徐兰一家就没有这烦恼。
她把滴完水的衣服挂在浴室里,在壁炉里烧着火,开着门和小窗, 火烧几个小时衣服就半干,晚上唐启阳再烘干下,第二天就全干能穿, 家里的柴火备得多, 够烧。
当然这时候不会天天换洗衣服, 没那条件。
他们家都这样,别人家更难, 衣服四五天换一次, 晒不干透的衣服穿上有一股霉味。
徐兰想到干燥少雨的西北,唉……
不上工时徐兰也不闲着, 每天戴斗笠后院菜地转一圈, 把七到八成熟的西瓜摘下放进菜窖储藏, 熟的甜瓜摘来吃, 吃不完给二老和相熟的人家送去。
把结完果的草莓苗拔了, 种下十几粒西瓜种子。
长豆角长大, 她摘回来洗干净放在干净的大筛子上,把坛子洗干净,把大陶锅用清洁剂洗干净,煮一锅花椒水放着。
晚上孩子们睡后,唐启阳把坛子烘干,把长豆角表面水烘干,然后把长豆角放进坛子里,倒入花椒盐水封坛,坛子搬进地窖置放。
种在玉米地里的红薯藤长茂盛,能割来喂猪,不用冒着雨去打猪草。
当然割红薯藤时被玉米叶上的雨水扫着,衣服也会湿,所以割红薯藤通常是唐启阳去干。
青豆角一茬一茬地长,徐兰在腌第三坛酸豆角时问唐启阳:“算时间你们的活应该干完了吧?有困难?”
他们挖小房间又多加几个人手,每挖一个小房间就搅拌三合土抹四周。
唐启阳说:“没有,挖五个小房间后启明哥觉得顺利,没有安全问题,反正下雨没事干,就继续挖,现在挖第八个。”
徐兰笑看他:“能者多劳,老公辛苦。”
唐启阳亲她一口问:“今晚可以吗?”,老婆来例假几天快把他憋坏,只能白天多干活消耗体力。
徐兰微笑不语,唐启阳笑快速把长豆角烘干表面的水,放进坛子里倒花椒盐水封坛搬进地窖,洗手抱老婆回房。
徐兰被他如行云流水的干活逗笑,唐启阳抱着她关上门,把她的鞋脱了放床上,从她手里拿过探照灯调到最小档放床头外,用沙巾档住灯光,回头压上老婆:“笑话我!”
徐兰继续笑说:“就笑你猴急!”
唐启阳:“我还有更急的。”
“唔唔,王八蛋…”
“老婆,你喜欢我这个王八蛋,那你是王八婆子。”
“……”。
第二天早饭后,唐启阳去上工时低声和徐兰说:“老婆子,我去上工了。”
徐兰气得伸手要掐他掐了个空气,她冷哼一声,现在掐不到,就不信中午和晚上还掐不到。
转过头徐兰发现自己和男人都在不知不觉地改变,他变得有些油腔滑调,自己的心理和脾气在变柔软,有时还会撒娇,撒娇这种事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
就挺神奇!
梅雨季近尾声,唐启阳他们挖出十个小房间抹上三合土,在通道烧着小火驱除潮气。
这天上午下着小雨,县里有人来半山大队,接着唐启明就被通知去大队部开会。
中午各家各户就接到通知,各户一人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