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要下来,不忍心魏岩的伤口二次撕裂。
魏岩知道我待不住了,缓缓蹲下松开手,笑着摇头道:“背着平舒不疼的,我没事,你放心。”
“咳咳,你一定要让我内疚吗?”我又开始咳嗽,眼泪盈满了眼眶。
魏岩拿我没办法,牵着我的手去找护士,一边走还一边絮叨:“平舒,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还在咳嗽,别是上次落下的病根,也怪我上次话说重了,没有好好关心你,别再和我置气了,好不好?”
他越说,我越是咳嗽不止,“咳咳咳,咳咳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魏岩,我很感激你今天冒死过来救我,咳咳,可我是有记忆的,你做过的事,我没法当从来没发生过,咳咳咳,你不要再用这副样子来骗我了好不好?”
看到魏岩不断擦着自己脏兮兮的脸,我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可此时若不讲清楚,我怕自己又会被情感控制,心软原谅他。
“平舒,我待你从来都是真心,若是假意,又何必冒险搭救你?为什么你就这般不信我?”魏岩的脸上黑一块红一块,眼底却全是不服气。
“别拿身子撒气,咳咳咳,魏岩,你这又裂开了。”看到他狰狞的伤口,我还是软了语气。
“你还是不信我,给个巴掌又赏个甜枣,平舒,你真是好本事!”魏岩气呼呼地背过身去。
他应该是为自己感到不值了吧,试想若是我冒死救人反被骂,怎么着也是要后悔的。
“你跟我一起去。”魏岩不想同我吵架,握紧我的手穿过人群,一路走到外科。
待我们二人包扎完了伤口,魏岩一言不发地送我回了公馆,然后接了电话又外出办事了。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