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只是想听边向晨的道歉,不想理会闲杂人等。
对方约陈易水吃饭说是要商量孩子们的事,陈易水拒绝了,反问对方现在还需不需要让边向晨退学。
那边支支吾吾说不清半句话,说只是孩子们玩闹没轻没重,谈不上退学。
在王燕的周旋下,双方又扯了几句。
事情就这么翻篇了,毕竟边向晨是真的把人打进了医院,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陈易水看时间估摸着边向晨应该吃完饭回宿舍了,跟王燕道别后准备去教职工宿舍找他。
陈易水读书那会没当过官,也很少来办公室,大多时候都是陪秦楚悦来。
那个人当时是隔壁班的班长,陈易水陪着来办公室的时候总会遇见他。
四目相交,他眼里闪过笑意,她眨眼当做问好,随后各自自然从容地移开视线。
他说完事就离开了,陈易水听秦楚悦为了文艺汇演的事跟班主任扯皮,觉得无聊,待了会也悄悄离开。
本以为他会直接回班上,出办公室带上门时,手背肌肤触及温热的掌心,转眼对上他那双如芳菲点枝般的漂亮眼眸,心跳漏了半拍。
就像此刻,陈易水离开时带上门。
指尖相碰,细微的电流顺着神经传至心脏,又化严密的网将其笼住,紧得不能呼吸。
熟悉的走廊,刻在记忆里的蓝白校服。
不同的人,同样的场景。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边向晨低声说,他还不能很好地隐藏情绪,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惴惴不安。
陈易水的心骤然陷下了一处,声音也不自觉放软。
她说:“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