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又在顶端重重一捏。
他难耐地叫出了声,落入了空敞许久的怀抱。
照慈还在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待他不再颤抖,才把手拿出来,拂开他将要落下的衣袍,把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推入他自己的蜜穴里。
她又问:“观音奴怎的如此贪心?吃表姐的还不够,自己的都不放过。”
崔慈恨恨地咬上了她的肩头,唇齿间几乎泛出血腥气。照慈就势躺倒,一只手仍在他的穴里,另一只手将他的腰身按向自己,又往床头推了推。
下一刻,她便曲起腿抬起腰,狠狠地往前上方撞去。
肉体交缠,拍打出清脆的声音,偶尔又夹杂着一声闷响,照慈抬眼,看见琉璃郎被撞红的额头。
那肉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紧,她听得头顶近乎传来泣音,终日不见阳光的玉白身躯下意识地迎合着她的起伏。
她却突然停了动作,揶揄他:“琉璃易碎,可不敢乱碰。”。
崔慈睁开眼,用鼻尖厮磨着她的脸颊,眼尾泛红,仿若痴迷地啄吻她眼角红痣,哀求道:“动一动,赵辞,动一动。”
照慈唉声叹气:“表姐的生辰,观音奴不送礼也就罢了,还要叫表姐出力喂饱你。”她昂首,凑近他的唇,齿间热气烫的他浑身一抖:“观音奴叫声好姐姐,表姐便如你所愿。”
崔慈已然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空茫的视线之中只见她的红唇张张合合,皓齿之间藏着一簇粉嫩。他竟奇异地真的升起强烈的饥饿,虔诚低头,想叫她填满自己空荡荡的胃囊。
用什么都好。
他还没够到那处美味,照慈已然侧首,接着就把他推开,自己跪在床上,让他趴下去,又将他的腿折起,屁股高高撅起。
照慈穿着衣服的时候,大概无人能想到这位表小姐的纤纤细腰藏着多少力气,也唯有她此刻衣衫半解,露出腰腹之上的隐约线条,才叫崔慈领教几分。
他的上半身紧紧贴在锦被之上,两朵红蕊被撞得一会儿擦过贴身丝衣,一会儿磨到锦被上的金线绣花。愈发肿大的红蕊变成糜烂的赤色,开到荼蘼,痛中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意。
崔慈把脸埋进被子里,用力咬住,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叫那断断续续的低吟里带出尖叫。
照慈俯身,顺着他脊骨处凹进去的那道缝里轻轻舔了一下,只觉舌尖一片寒凉,叹道:“观音奴不肯叫我,那便我来。”
她叼起他肩胛骨上的一块皮肉,含混地说:“情哥哥,同我一块去。”
她语调怪异,像是戏仿着伶人咿咿呀呀的腔调。崔慈恍惚,一时间没听清她喊的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可他立马就无暇思索了。
滚烫的岩浆近乎灼伤了敏感的甬道,她边射边往继续往里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几乎要射进幼嫩的胞宫。微凉的潮涌礼尚往来地浇灌而来,她犹嫌不够,一只手扒开花瓣死死摁住羞答答露了尖的赤豆,另一只手胡乱地撸动他不知何时又变得高挺的坚硬。
激浪扑岸,浪尖拍打上她的顶端。
照慈将自己抵到最深处,不甚清明地抓起眼前那把浓密的黑,被迫抬首的人终于尖叫出声。
待照慈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下的琉璃郎已经不省人事。
她轻笑一声,把他从身前推开,转身便下了床。
崔慈爬床的时候没给两人脱衣服,照慈把滑到臂弯的衣服重新披上,随意地裹了一下。 她打开衣柜,把层层迭迭的衣服取出,摸到一个小暗格,从里头掏出一盒丸药。
头倏忽疼起,像是有千百根小针齐齐刺来,她双手颤抖着,服下一枚丹药。目眩神迷,她不忘将那盒丸药盖好,小心收回原处,将衣物收拾整齐。
她身下的性器就在这几步路的工夫里又高高翘起,把衣袍顶出一个高耸的弧度。走动之间,还能从那处缝隙里看见腿间潺潺流水。
春色无边,她却混不在意。
照慈耸了耸鼻子,把门推开。
刚刚下了一场大雪。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她近乎痴迷地倚靠在门框上。
眼前的雪景,鼻子闻到的不带一点气味的清朗气息,周身被寒意所包裹的镇静人心,无一不叫她痴迷。
宁静被打破了。照慈的视线重新聚焦。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轻巧落在她的身旁。
“天寒,还请表小姐进屋,世子受不得凉。”
照慈没有看他,挥了挥手:“你把他带走便是。”
“世子不能吹风。”
她侧首看去,十二月正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
照慈朝他走了两步,衣袍下的突起戳到他的视线里,叫这日日隐匿在暗处的青年吓得倒退两步,胡乱地转头看向雪地。
她笑得眉眼弯弯:“十二月可真心喜欢着观音奴呢…他眼下正昏睡呢,你偷偷进去肏上一肏,谁能知晓?”
十二月猛地抬头,瞪视着她,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你!……”
照慈故作无辜地举起双手,本就松垮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