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小腹上的肚脐眼,舌尖往里探,时轻时重地打转,还不管不顾地想要钻入更深处。
这处小眼并不具备任何用来交合的可能。可它太浅,又离人体内里太近,甚至比身下的两处小穴更叫他觉得会被她破开血肉。
她一时又整口含住,像是想从里头吸吮出他的五脏六腑,一时又将涎水含在舌尖往里推,让他恍惚幻想在母体里经此处被哺食的感觉。
崔慈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
他想自己解开裤子。
亦被她摁住手。
“不要急呀。”
说这话的时候,她转移了阵地,正舔过他从裤头处蔓延至肚脐下方的稀疏毛发。
仿佛狸奴在梳理毛发,她专心致志地将那弯弯曲曲的毛发先叼起,朝外微微撕扯,又一点一点地用口水将毛发打湿,顺从地贴上皮肤。
话音出口,她甚至没有松开牙关,那总显得肮脏、淫秽的卷曲黑毛,还被咬在她的莹白牙齿之间,随着红唇的开合传来被扯动的轻微刺痛。
崔慈几乎要被逼疯。
晨食用完,有三三两两的居士或香客走回来,待拿上东西去听住持讲经。
分外清晰的人声从窗外传来,又逐渐远去。
他们在外念着,心如莲花不着水,又如日月不住空。
日光渐盛,将不疾不徐的人影投射在窗纸之上。或有人停步,同身边同伴说着此处竟还能瞧见一树晚春梨花。
崔慈的身体微微僵硬,她手下的浑圆挺翘,暗暗用力,收紧。
被照慈提在腰间的裤子恰在此刻落地。
她仰视着他的双眼,笑道:“恒净小师傅…声音轻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