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时,换上了温软的笑意。
走上前去,并不在意那团污遭,拉起崔慈,从背后抱住他。将他的脸扳向自己的方向,果然瞧见娇滴滴的琉璃郎正紧咬双唇,默然哭泣着。
不带情欲地吻过他的耳后,又吻上他的脸颊,轻声哄道:“哭什么呢?不快乐吗?”
他扭过头去,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肩头仍细微地抖动着。
照慈便吻在他的后颈,好像怀中就是稀世珍宝,唯有用唇齿膜拜。甚至伸手握住他疲软的阳物,轻轻晃动,替他甩掉上面残留的水珠。摸上他的铃口,怜惜地抚过被花茎弄出来的细微伤口。
崔慈紧握住她的手腕,握到的是那串十八籽。
他羞恼至极,心知该怪自己,又忍不住想责怪她。明明是他毫无理智地痴缠,当真露出狼狈模样时,却只会迁怒。
照慈手掌亦沾上他的尿液,还是笑:“可是表姐很快乐,因为观音奴这样快乐。”
心头的怒气被奇异地抚平,他想推开她的手,讷讷地说:“脏。”
她没动,吻在他颈上的热气顺着脊椎一路向下。
“不脏的。我喜爱观音奴,只觉得皆是可爱。”
崔慈迷惘地瞪大双眼,竟想不通是什么让照慈在此时此刻说出了这样直白的话语。
他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感受,然而性事之后的爱语,总会叫人心跳失控。
然而性事之后的爱语,总是最轻巧又廉价的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