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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H)(1 / 2)

不愧是太行。

他仍旧惦记着外头的正事儿,看着那渐渐堆砌在脚边的肉片肉块,掐算了一下时间,出言提醒道:“世子,快一点。”

照慈皮厚,听了这话没什么感觉,精虫上脑,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道,横竖先干爽了再说。

理智被这句话吓得有片刻回笼,崔慈到底没有这般胡闹过。他好像终于想起来外头还有个活人和半死不活的人,紧张从脑袋传递到身下小穴。

突如其来的紧紧绞索让照慈一时不防,就在肏入最深处的时候射了出来。

照慈自然没有尽兴,崔慈亦是如此。

她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崔慈身上,细细舔吻他后背美人沟。

粗重的呼吸充斥着不大的房间,连五台喉头发出的可怖低吟都被压过。心跳如鼓,两人都没有说话,借着这片刻的心房相贴平复着涌动的情潮。

当她把脑袋放到他的肩窝处时,他侧首,恰能贴着她翘起的红唇,说:“起来吧。”

照慈未答,只顺着肩窝一路吻到耳后。他感觉到那被叼在唇齿间的皮肉传来细微的刺痛,同她往日对性事的态度大相径庭的是,此刻沿途肌肤上盛开了朵朵红梅。

这于常人而言平常不过的温存惹得他再次勃发起来。

双臂从他腿弯处穿过,双腿被掰到身体两侧,用着小孩把尿的姿势就把他直接抱起。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惊,双臂绕到身后环过她的脖颈。这分外别扭又不稳当的姿势叫他毫无安全感,只得尽可能地向后仰靠到她的身上。

照慈半软的性器又被这行动间的磨蹭唤醒神智,在他湿热的穴里重新肿胀,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和观音像点头致意。伴着流水潺潺,若那水声不是淫靡的噗叽噗叽,倒真能说一句潮音听禅。

走动间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肏入深处,借着他自身的重量,比任何体位都要深入几分,近乎肏入他的胞宫。

崔慈被这恐怖的深度折磨得神思不属,却发现两人走向屏风的方向。

一扇屏风,隔出了春色满园和人间炼狱。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见她脚步不停,还以为她想要带他走到人前,慌乱间只得恳求:“不要去那边。”

照慈咬了口他的耳垂,在屏风前驻足。

让他立在原地,身下用力顶弄的动作没有停歇。屏风一推即倒,他无处借力,只好仍将双臂环在她的肩头。

那屏风上用着不算多金贵的绢纱,用料不佳,编织粗糙,比不得他们见惯的那些薄透。她却突然伸手,双指并起,在那绢纱上破开一个口子。

她推开缠住自己的身体,压住他的头,叫他的眼睛正对着那破口,把另一边的景象看个分明。

他看见太行正垂首瞧着那残缺的肢体,森森白骨在血污里显得愈发刺眼。长剑还握在他的手里,浓稠的血液顺着血槽缓慢滴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崔慈渴求更甚。

“告诉太行,你想看见什么。”

语罢,她紧紧扣住他的腰肢,连囊袋都想塞进那处紧致。

当肉棒也被她一手捏住的时候,崔慈终于在混沌的思绪里找到了一根线头,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嗯哼…啊…”

沙哑的淫声浪语逐渐高昂。

硕大的龟头顶在甬道尽头狠厉厮磨的时候,崔慈只想要尖叫。

他说:“重一点。”

于是阳物被全数抽出,横亘在腰间的手随之放开,他纵身一跃,让自己的脏腑被尖锐捣得支离破碎。

于是光影照出手起刀落,刀刃劈下之时,血溅三尺,他看见那屏风上绘制出一幅写意的寒梅图。

同时响起的尖叫撕开长夜,又融进这禅寺尚未止歇的喧闹里。

崔慈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跳到环抱着他的人的手里,向她进献自己的全部。

过于极致的快感。

过于极致的暴虐。

今夜天地间的杀戮和柔爱全被拘在这小小寮房之中,又尽数落到照慈身上。

他想,再不会有任何时刻比此夜更叫他难忘,再不会有任何人比此人更叫他心折。

如斯境况,照慈当然不奢求热水净身。拿过帕子打湿给自己草草擦完,又替崔慈大致处理了一下,她便穿戴整齐走去外头。

太行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瞧不出心中所想。

吩咐他去把已然入寺的棠物宜带来后,她蹲到五台身侧。

他趴在地上,双腿后侧的肌肉被全部切下,血水淌了一地,沾湿她的衣摆。她浑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条金链。

那金链细细长长,原是悬挂在她的腰间。五台曾经折辱她时,口中说着婊子小姐到底要留几分尊贵,不能和那些妓子一般不着寸缕,强迫她戴上那金链,也算穿了件衣物。

她将金链顺着他的骨缝塞进他的血肉里,几次三番,绑在他的腿骨上。

五台疼得几欲昏死过去,她将他散乱的发丝归拢到他耳后,语调是瘆人的亲昵:“今生结了孽缘,我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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