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盏吃食通通放在了浮盘上。
她打开那个冰鉴,里头的冰块化了小半,恰好都变成了圆融的状态。
听见他的嘟囔,她颇觉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翻了个身。
谢子葵目不能视,不知道她在身后捣鼓什么,眼前遮天蔽日的红色放大了其余感官。
即便不是第一次,当她双指探入后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她倒是很满意,夸道:“乖孩子,清理得很干净。”
谢子葵听见有器物相撞发出的敲击声传来,下一秒便有形状尖细的物什抵在了穴口。
光滑物体略往里深入,他僵硬了一下,后穴下意识地夹紧,细细感受一番,反应过来,这是个酒壶。
冰凉的液体缓缓倾倒进体内,逆着肠子往内的感受着实诡异。低冷的温度没有缓解燥热,酒精却似在他体内继续发酵,直接在内攻击着掌控理智的神经。
他不由自主地挣扎着双腿,力道控制不好,照慈便将自己的腰带也抽出,捆在他脚踝处。
沿着他的尾椎骨安抚地向上亲吻,手中倾灌酒液的动作未停,直到剩余的大半壶酒尽数被他吞下。
“是不是有点冰?我也觉得,劳烦持春替我温一温罢。”
谢子葵的穴口不住收缩着,暗红酒液汩汩而下,仿若他承欢太过,后穴都被撕裂,异常淫靡。
他徒劳地蹬着腿,却也挣脱不开,不住地求饶道:“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一点…”
照慈听得好笑,顺手又从冰鉴里拿过两颗葡萄,堵在他的穴口,恰像是宝石制成的瓶塞。
“过分?啧,我还当你准备这些东西,本就是想好了这点玩法。”
谢子葵噎了一下,没有答话。
诚然,这点吃食不是随意准备的,他也是特意去了些地方讨教过。但是,在他的设想里,那些玩法可都是在照慈身上实践的。
所以说他谢持春实在拎不清。他明明单手就能把她按在身下,却从来都只有被欺压的份儿。偏偏屡战屡败还愈挫愈勇,总是拎不清究竟谁来主导。
照慈自然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着冰块慢慢融化,穴口被冰得频繁收缩,她抽了两下他的臀肉,肉感十足的臀便在手下荡开了肉浪。
毫不留情地又把他翻了个面,她道:“可好好含住,不然,就说不好喂什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