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她回来的时间也是巧,恰遇上崔慈叫了水来沐浴。
不知是否是介怀谢子葵留下的痕迹,崔慈来王府仍旧是住在那一处暗室中。她推门而入,立马闻到了水汽的味道。
走动间,木盒里的瓷瓶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崔慈听见动静,却没有回头,只是撩着水的动作顿了一顿。
她没有言语,将那木盒放下,慢慢走近,看见他的耳尖通红。
照慈挽起袖子,侧坐在浴池旁,拨动着粼粼池水,揉捏着他有些僵直的肩颈。
眼瞧着他逐渐放松地靠向池畔,手亦缓慢下滑,这一趟本不是为了情事,却难免在这样的场景里升腾起欲望。
她的手好像比引入的温泉水更加灼热,所到之处都有烫人的温度,水雾不断蒸腾,充斥着崔慈的鼻腔,让他呼吸都显得急促。
崔慈似是脱力一般往后倒去,仰躺在她的膝上。她笑意吟吟地看过来,褪去伪装的浅金色眼眸和这满室红烛交相辉映,让他一时失神地沉溺其中。
她俯下身去,在眉心落下一吻,手正往更深处探去,大袖不可避免地沾满了水,玄色华袍变成更深的浓黑,沉沉坠在他的白皙的身躯上,又有红烛倒影明明灭灭,叫她看得也小腹发紧。
这姿势自然不好发力,总要往浴池里倒,她只好一手扣住池边,另一只手拍了拍崔慈的腿根,叫他自个儿把腰抬起来。
崔慈这段时日已不晓得比从前乖顺多少,从善如流地抬起双臂,反手抓着她的腿借力,一边踩在浴池边的台阶上,让整个人都像是仰躺在水面上一样。
照慈像是漫不经心地替他清洗着花穴,一会儿揉搓着花唇,一会儿伸出两指撑开,让热水往里涌去,却并指时快时慢地抽插着。
崔慈难以自控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下体露出水面,空气被带进了穴里,咕叽咕叽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他反应过来时,会不好意思地略微往下沉一点,可片刻后又把自己顶了起来。
揉按着那颗发硬的小豆,指间带出的液体开始变成有别于水的质感,黏稠和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