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道:“不过来吗?我手臂不方便可能没法脱衣服。”
连织过去帮他脱外套。
她就站在他身旁,可低头见泪水却吧嗒吧嗒的掉。
陆野手抚上她眼尾,有些无奈。
“怎么还哭,像个水娃娃。”
“我也不想”
她哭得更凶,陆野将她抱坐在腿上,她泪水将他体恤沾湿了。
“可你在船上的时候他们对你拳打脚踢,江启明让你下跪,还有那声枪响…”她哽咽道,“我不想你这样我害怕…”
陆野拿嘴唇碰碰她额头,道:“都过去了。”
她眼泪花花的。
他摸摸她的右脸:“还疼吗?”
男人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沉默又温和,他明明自己受了重伤还问她疼不疼。
连织摇头。
“那陪我睡一会。”
陆野是真累了,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病房光线昏暗,除了时钟滴答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门外。
连织起初还玩玩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嘴。
可瞌睡来袭,竟沉沉睡过去。
陆野却一直侧头盯着她。
昏暗房间里,男人深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反复摩挲。船上的后怕争先恐后涌入脑子,他眸底带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挣扎和妥协。
呼吸绵长,交颈而眠。
连织后面一醒,他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不多睡会呀。”她问。
陆野道:“这床不舒服,又太小。”
连织正要给他让位置。
陆野淡笑:“不如咱们回家?”
“啊?”
虽然检查完毕包扎好伤口,可他还得留院观察,普通人起码得在医院待十天半个月,连织以为他说着玩。
但男人说一不二真带她回来了。
大半个月她没来这,可睡衣拖鞋日用品一一齐全。
她换衣服的时候,陆野就去洗漱,洗脸单手还好,洗澡就不方面了。
正要脱衣服,她却从门缝里探头进来。
“需要帮忙吗?”
她眼眸亮晶晶,跃跃欲试,陆野跟打地鼠似的轻轻推回去。
“不用。”
她不依:“可你受伤了,自己洗会感染的,你要是不洗臭烘烘的,我待会就不让你和我一起睡。”
陆野:“”
他拗不过她,那股坦诚相见莫名生起的尴尬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帮他脱掉体恤,手指去解他的皮带,若有若无撩过腰际。
明明还没开热水,陆野喉头却灼烧起来。
喷头一开,雾气升腾。
她是真的在认真帮他洗,泡沫搓过胸肌背肌,往人鱼线下滑,偏偏陆野被这力道折磨得不生不死,肌肉死死崩了起来。
热水自她的脖颈冲刷而过,睡衣透如纱,胸脯起伏的饱满悉数可见。
偏偏她脸蛋无辜,专注帮他擦腰,像是没注意到男人目光钉在她脸上。
陆野咬紧牙关。
小妖精
突然他闷哼出声。
连织手裹着泡沫抓住他的庞然大物,轻轻往下抚摸间迅速在她手里茁壮,男人腰腹绷得死死的。
她眼眸却水盈盈的。
“陆哥哥,它在动龌龊下流的歪心思。”
她手指顺着棒身往下滑,偏偏指腹在顶端轻轻打转。
陆野整片后背都麻了,还要听这丫头编瞎话。
“都受伤了,它怎么还这样动机不纯啊?是不是得割了才能安分。”
陆野眼睛一眯,十足警告。
连织笑得更开,她仰头吻他,吻他的嘴唇和下巴,胡茬有些隔人,她又去咬他的胡茬。
陆野痒得笑出来。
耳鬓厮磨间他们仿佛一对老夫妻。
连织又去吻他的脖颈,胸膛,连着那些伤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
吻渐渐往下,游离过腰腹。
陆野眼瞳深幽,正要拉她起来。
可今晚却完全不同,她舌头还在往下,如同蛇一般缠绕过她的巨物。
陆野脸色微变。
“连织”
他黑眸沉沉盯着她,看她红唇一张,硕大的顶端顷刻间便进了她的嘴里,口腔温热,舌头滑腻。
视觉感官双双刺激,陆野瞬间头皮炸了。
他像是陷进温热的海洋,波涛汹涌巨浪袭来,时而又湿滑绵密。
陆野浑身崩起青筋,湿润的眼眸格外吓人。
她还在往里面吞,舌头抵着青筋上下描摹,偏偏湿润的眼睛仰头看着他。
勾人的媚意混杂着毁天灭地的征服,陆野差点缴械投降。
他们从没这么做过。
但没有男人不会为着这灭顶的刺激动容和趋之若鹜,陆野掌住她脑袋明明想将她提起来,但手却麻痹般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