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狼狈,他睨视着她的眼神便越癫狂桀骜。
“是你先吃我豆腐。”
她拼命的挣扎沉祁阳悉数压制了回去,连织狠道,“呸,你这个强奸犯!”
“老把这两个字挂嘴上。”
沉祁阳给气笑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脸,“今天我要是不做全活,是不是对不起你这个称号?”
连织不跟他废话,一口咬他手指。
沉祁阳改掐她脸,她就咬他虎口,反正逮哪咬哪,势要撕下他一块皮。
“靠!”
沉祁阳吃痛,她手嘴和头哪哪都是武器,势要撞得头破血流,同归于尽。
挣扎和桎梏间两人都是满身大汗,他从不知道女人这么难搞,像个小疯子。
于是这场压制最终变成了莫名其妙想要驯服的冲动,他偏跟她较上劲,反擒住她想要煽巴掌的手压在头顶,她又想咬他。
沉祁阳这次动作却更快,反其道而行之,眸底雪亮,一口咬上她脸。
“啊…”
她呼痛的声音一下子钻进他耳朵,颤音袅袅,夹杂着丝女孩特有的轻柔。
沉祁阳瞬间起了反应。
被药物支配的生理性冲动已经从浪尖慢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捉摸的冲动如同蚂蚁一般沿着他小腹往上攀爬。偏偏怀中女人脖子白皙,那修长的弧度延至耳后,柔软的每一处无不在勾引着他。
若说最初沉祁阳没有这心思,那么现在也有了。
他凝视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俊脸压下,邪妄的眼神包裹着她。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我没碰到你之前过得非常顺遂。”连织咬牙,“你这个傻逼!死灾星!”
沉祁阳笑了,被骂的好像不是自个,也像是认同了她这个说法。
然而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眸底暗昧幽深,像是被火焰烧得如焚如荼,喉结滑落间叫人瞧着挪开眼不敢对视。
然而眼神挪开了,腰却被他控在掌中,他手指不过微微碾了碾,她身子便跟着颤。
沉祁阳轻轻擦掉她耳边那点滴落的血迹,动作温柔嘴角缓勾,声音轻几乎蛊惑。
“做过吗?”
连织:?
“要不要试试?”
沉祁阳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往上,刚才说她像个平板不过是呛她的,此刻身下的她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隆起的弧度就在他胸前,随着她呼吸反反复复顶着他。
沉祁阳眼眸骤暗。
他情不自禁想扯掉那块碍眼的布料,想看看是何等饱满形状,唇也缓缓贴近她。
正要吻下。
连织脑袋蓄力狠狠一撞。
“我试你妈!”
她趁他躲开的间隙一脚飞踹他跨间,沉祁阳立马跳开。
三米的大床,他靠在另一侧闷闷大笑。
那笑声低哑,又带着说不清的放肆和轻快。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混着余热一起,肆无忌惮又生气勃勃,连着肩膀都在颤动。
连织一个台灯狠狠砸向他。
沉祁阳大手一接,她却几脚飞速踹过来,他全部受了依然在笑,直到要被飞踢下床。
沉祁阳咧嘴吃痛,这才投降。
“不打了!休战。”
她仍坐在床上,气喘吁吁。
“你先走吧。”沉祁阳正色道,“刚才谢谢了,我欠你一回。”
连织犹疑看他。
男人神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正常,他眼神中那股随时喷涌而出的侵略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桀骜。
他的药效居然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沉祁阳捡起体恤套上,柔软的布料往下落,遮住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转头发现她还坐在床上,弯起嘴角。
“不想走?”
连织立马跑得飞快。
出了套房沿着冗长的走廊走向电梯,她的神色却渐渐变得凝重。
所以沉祁阳从头到尾都有清醒意识,没有被药效蚕食理智?
兴奋剂的药效有多强,连织上辈子早有经历,中招后飘飘欲仙如临云端,只想循着生物本能办事,有些怕是整晚都醒不过来。
为什么沉祁阳能忍?
而进这个房间后,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看似要强迫,实则是想通过她转移注意力?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能控制,不管男女,连织都不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看他这样,明显还不清楚她有可能是他姐姐,如果被沉祁阳知道会如何,质疑不信,如狼般警惕她的小动作?
她真的能在他面前藏好吗?
连织之前便知道假千金这条路很难走,但难度明显远远超乎自己意料
这药效下不了,只是过了那个疯狂的劲头。
沉祁阳去冲了个凉水澡。
水流哗啦哗啦自他头顶冲刷而过,淌过他宽肩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