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好,那我们做。”
“……我不要,我做不动了。”
“姐姐,说好了晚上交给我,这还没到12点,我一年就过一次生日,姐姐这都不肯让让我?”易郁抱起易殊到了床上,压在她身上,抚摸被绳子勒过的地方。
“姐姐做不动,那我动,不累着姐姐。”
他分开易殊腿,有了润滑,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易殊双目微睁,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下,不由自主环上易郁脖子,跟着他起起伏伏。
后半夜,易郁感觉怀里没了温暖,微微睁开眼,一道身影坐在阳台前,晃荡着香槟杯。
他正想坐起,却发现自己两手被铐在床头。
“醒了?”
易殊穿了酒店的睡袍,慢悠悠走过来,把酒液倒在易郁胸膛,笑吟吟地看向他,“12点过了,现在,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