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郁痛到弯下了腰,却没吭一声。
这一脚踹走了些怒气,易秤衡理了理衣领,“易郁,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失望?”
易郁嘴角扯出一抹笑,抬起头,嘲讽地看向易秤衡,“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你出轨,我乱伦,这才像一家人。”
易秤衡默默良久,长叹一声。
“易郁,我真是太久没教你怎么和长辈说话了。”易秤衡朝两个壮汉道,“控制好他。”
约两分钟后,房间里响起沉闷的脚步声。
易秤衡背着手走到易郁身后,“按理说,你长大了,我不该再打你,可谁让你不长记性。”
易秤衡摆摆手,示意两个人往边上站些。
他从身后拿出拐杖,在地板敲击两下,“这是你爷爷的拐杖,从前,他就是用这个给我立规矩,今天,由我来正正你的歪风邪气。”
手起杖落,易秤衡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再加上拐杖不比皮带,打在骨头上是硬碰硬,锥心刺骨的疼。
要不是两个人架着易郁双臂,他可能直接扑在地上了。
“这是打你不敬长辈。”
疼痛还未散去,又是一棒挥在后背。
“这是打你不知分寸。”
易郁嘴唇都已经泛白,咬紧牙不肯出声。
当第三棒落下来时,他已经听不清易秤衡说了什么。
等清醒了些,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瘫倒在地,但四肢疼得厉害,他实在爬不起来。
不过就算爬起来了,他也被这四方的墙困着。
易郁无望地盯着门,眼泪从眼角划到太阳穴,滴在地板上。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