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地挨紧了些。
柳景仪翻动身子,声息漫过来,说话总带着笑,“怎么回事啊,总见你主动时不害羞,主动完害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
庾伊凑过去咬她的唇,含糊间,“其实主动时也害羞。”
后来神思就有些模糊,像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低度数酒迟来地上了劲。在柳景仪脱她衣服时顺从乖巧,在柳景仪含吻她的乳尖时心尖颤动。
身体就像准备好了一样,要被柳景仪折迭打乱。上身被人从薄被里捞了出来,腰后垫上软枕,半仰在床头。
床头柜的暖灯被一只手关了,视野是昏暗的,身子哪里湿了一处就格外清晰,脑子里那点清明就放在柳景仪用唇吻了她哪里。
一会儿是肩颈锁骨,一会儿又流连到胸乳。一边用指尖揉搓,一边用舌尖舔舐。
吸吮得用力了,庾伊就抱她抱得紧,浑身都在颤。
那双温热的手在庾伊身上游梭,不像唇那般专心致志。庾伊不安地握住一只,摸到了柔软的腕绳。
然后那只手安抚她,和她十指相扣。眼眶发烫,心里熨帖。怪只怪柳景仪气短会喘,埋在双乳间气息发颤。潮热的呼吸又痒又麻,上身湿了许多处,是对方的留下的,下身湿了一处,是自己的。
“开灯,我、我想看你……”庾伊绞紧光裸的双腿,声音干涩,却如火种,燎亮黑暗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