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明亮。庾伊盯着柳景仪的嘴唇,像是亟不可待,仿佛不管柳景仪接下来要说什么,庾伊都会褪了姐姐的裤子,趴在姐姐的腿间,去舔舐那块她从没有接触过的私密。
她等不及了,柳景仪迟迟不讲话,不给予回应,庾伊的喉咙又干又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好软软地叫了声“姐姐”,提示柳景仪她们之间会继续做些什么。
掌心托住柳景仪的腰,另一只手去勾着裤子与内裤的腰带往下褪,柔软的居家长裤宽松,更何况套着的人清瘦,自然比内裤好脱,加上柳景仪的纵容,轻抬腰臀,简单脱下,下身只剩个浅色内裤半挂在髂骨处,压在身下的部分已经被褪至臀沟。
庾伊晕晕乎乎地用手背抵了下灼热的脸颊,都没太好意思去看柳景仪的脸。柳景仪却捏了她的手指,引领着去摸,好像这个妹妹真的要人教一般。
更晕了。面前的腿对着庾伊缓缓打开,窄窄的阴户被一片布料遮掩。指尖被带着去摸索轮廓,一点点轻轻抚过,到了中间缝隙,指腹却被强迫着重重压下,像是陷到了一处潮湿的热里。座椅上的人一声轻喘,如抓人的钩子,勾住了庾伊的呼吸。
柳景仪身体肌肤渐渐泛起红润,莹白的脚趾贴着地,蜷起了弧度。还依旧捏着庾伊的手指,哪里重哪里轻,哪里要揉哪里要磨,像自慰一样。
庾伊看得眼里心里都像是被火灼了一遍,脱开被柳景仪捏住的手,反将她的手困在一侧,“姐姐……我学会了。”
说罢,庾伊低头吻了上去。隔着布料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明明温热湿润的源就在前方,却隔了一层薄薄的惹人心烦的东西,但若能渗透,那又是一番欣喜。
水和温度在布上都渗得快,快得让两人弄不清是谁的水是谁的体温。庾伊用舌尖贴着缝隙舔舐,指腹又绕着阴蒂揉搓,直到那方布料被彻底渗透,几乎要滴下水来,庾伊才停。
姐姐压抑的低喘就落在耳侧,被快感刺激得全身轻颤,座椅只有椅背没有扶手,她要想稳定自己就只好反手抓住椅背。上身因这个动作拉扯到衣服,露出了一片腹部肌肤,莹白孱弱,瘦得让人不忍心摧折,庾伊痴迷地覆上去吻了又吻,最后实在忍不住才启开唇用牙尖轻轻地磨咬了一番。
柳景仪看不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诱人,只觉得妹妹在故意折磨她。
“哈……”被咬处泛起了水润的红,柳景仪仰头喘息,望着顶灯,白光刺得她要落泪。
这才刚开始,就有些失控了。
妹妹丝毫没有忘记重点,亲吻往下落,一路辗转至内裤边沿,没有犹豫便用牙齿咬住布料往下揭。
妹妹那双漂亮的手正按在她大开的大腿上,指尖不时地揉搓着肌肤。情欲是什么味道她不清楚,反倒是若隐若现的柑橘味勾着她的嗅觉。
下体骤然没了那块布料的阻挡,有了呼吸的能力,而因情欲流出的汁液没了布料吸纳,变得在妹妹眼里清晰可见。
这般不堪在妹妹眼里是什么样的光景?
湿热淫靡的腿心,噙不住汁液的穴口,妹妹看在眼里,只觉得喉咙干涸,低头一一吮去。
柳景仪看不到也不愿去看,视觉封闭后,最敏感的阴阜就成了注意力的焦点。妹妹灼热的呼吸比唇舌先一步侵入她,而后舌尖描摹已经绽开的花瓣,往深处勾住充血的花蕊,更深入卷进舌齿间。
柳景仪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下意识弓起腰想夹腿,另一只手还紧紧握住了扣在她大腿上的手腕。可妹妹锢着她的大腿,脑袋也在她腿间,合腿是不成的。阴蒂被吸在嘴里,舌尖重重滑过,再抿唇轻吸,掠夺似的,揪着敏感脆弱点,湿热的口腔包裹得绵密,令人难以忍受这种刺激。“庾伊……嗯哈,庾伊……”柳景仪低下头睁眼唤她,呻吟里都含着呜咽。
腿心快感极致,坐姿却让腰腿酸软,要不是庾伊托着,柳景仪就要滑下座椅。回神间入耳的啧水声淫乱不堪,柳景仪咬着唇不住地去想,有那么湿吗?她又怕听到庾伊吞咽的声音,好似是会证明她对性有多大反应一样。
可……妹妹像是要把她舔化一般,舔得她好舒服。
无可否认,庾伊是个温暖贴心的人,比她这个常装模作样只会趁别人虚软时爬出来撕咬的人要正常不知道多少倍。连不正常的“乱伦”都在和乱伦对象相比较下显得像是被勾引强迫的。
柳景仪视线朦胧,像是什么液体侵占了她的眼眶。
她确实是在见到妹妹后临时起意勾引最无辜的妹妹报复庾琇。
柳景仪无声笑,在快感的刺激下滑落几滴泪水。
庾伊对柳景仪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只感受到了姐姐身体对她的反应。
腰肢震颤,嘴里的呻吟压抑断断续续。强烈的快感似泪水一样漫延,脖颈腹部都浮出一层薄汗,柳景仪挣扎了几瞬后彻底软在椅子上。双腿挂在庾伊肩膀上又无力垂下,整个人要被翻折起来。
庾伊继续舔吮,勾出的爱液全部喝进腹中,不知疲倦似的用力去舔舐阴蒂和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