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何刚蠢吗？

他当然不蠢，正如他说的一样，隔行如隔山，没搞过情报工作，想法自然和真正的职业间谍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时，左方明已经走到了印刷厂旁边的公交车站，上了一辆公交车。

叶青努了努嘴，说道：“跟上去！”

说真的，如果一辆轿车一直跟着速度并不快的公交车后面，这很容易让职业间谍发现到异常的，但好在现在是下班高峰期，马路上很拥堵，所以叶青他们也不用担心公交车上的左方明发现他们。

公交车一直停了六个站后，左方明才下了车，然后，走进了车站附近的一家超市。

“这家伙想在超市转移东西？”腾立仁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