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翩跹着翅膀,四散着落在了榻上。
小红杏扑上去抱住江过雁,么么亲了他两口,以示奖励,“江郎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爱你!”
江过雁笑声爽朗,抱紧小红杏,颠了颠她身躯,问:“那为夫能不能跟杏儿讨个奖赏?”
小红杏问:“什么奖赏?”
江过雁倾身压倒她,“当然是得美人春宵一夜~”
他凑近去吻她嘴唇,小红杏被他堵住嘴唇,吻了片刻,她才扭转开脑袋,“等等!今夜不行!”
江过雁不解:“怎么?你来月事了吗?”
当然不是,主要是玉无瑕傍晚的时候嘱咐过她,不能与江过雁交欢,再说了,她现在身上还有玉无瑕留下的痕迹,当然不能与江过雁坦诚相见。
江过雁没听到小红杏的答复,索性伸手往下,想要去解开她下裳。
小红杏急忙握住他手,“我没有来月事。”
江过雁更加奇怪:“那为何不肯与我欢好?”
小红杏支支吾吾片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我还有正事要与你商量。”
江过雁一边吃她耳朵,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正事?”
小红杏耳朵痒痒的,一边推拒他俊脸,一边恳求道:“我听说下月初七就是陛下举办答辩会的日子,江郎,我也想去参加筵席,你能不能带我去?”
江过雁停住动作,将小红杏拉坐起来,正色道:“杏儿,我不希望你去。”
小红杏失望噘嘴:“为什么不肯让我去?你难道嫌弃我给你丢脸吗?还是我曾经做过女妓的事情,叫你在外面抬不起头了?”
江过雁揉了揉她耳朵,哄道:“傻瓜,我怎么会舍得嫌弃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暴露在人前罢了,我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
小红杏疑惑,“自从我嫁给你,你总是对我过分紧张,其实,哪里有人要害我?你何必草木皆兵?”
江过雁嘴唇嗫嚅,面露难色,“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杏儿,不要让我难做,好吗?”
何况,祖千秋要去西安,接下来负责保护小红杏的人就变成了张嶙,他心中担忧更甚,除了祖千秋,其他人,他总是不太放心的。
他姿态如此温柔,可就是不肯顺她心意,小红杏心中委屈,气哼哼地躺下,“这全都是借口,你压根就是嫌弃我。”
江过雁去搂她肩膀,小红杏侧身避开了,他只好凑过去,絮语哄道:“杏儿,我真的只是不想让你出事,你听话,好不好?”
小红杏眼眶酸涩,语带哭腔,“你总是要我听话,哪里管我心里在想什么?”
江过雁急了,跟着躺下去,从背后搂住她,伸手过去抹掉她脸上泪水:“你别哭,你哭了,我心中亦难过。”
他这般柔声蜜语,小红杏哭得更甚,江过雁将她转过来,抱在怀中,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一直轻声哄她。
可是,小红杏哭了足足半宿,他都不肯松口答应带她去筵席。
小红杏又气又恼,哭累了,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讲了,任凭江过雁怎么哄她都没用,后来闹到累了,两人都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