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气不过,伸爪在他肩膀上用力抓了一把,鼓囊壮实的肌肉根本抓不动,只能用指甲的硬度和他硬碰硬,“发什么疯?”
沉嘉言用力沉腰,理智早被欲望占据,花穴被肉棒猛冲,红彤彤的嫩肉被拉据一样带出,软趴趴的再次被男人顶回,毫无抵抗之力。
“想看什么电影?”
她是彻底明白了,他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是谁,他只是气不过两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她居然接听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吃醋了?”她歪了下脑袋,笑得胸腔跟着共振,显得那对小白兔碍眼的想让人一口吃掉。
吃醋了?卖力耕地的牛腰闪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的回想刚刚,一想到她会跟另一个男生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也许男生会很精明的买成情侣卡座,两人身体贴的极近,裸露在外的皮肤会因为偶尔的碰触产生不可思议的酥麻。
男生还很可能会故意将手搭在她的手背,而她压根不会拒绝。
只是这样假想了一个环节,胸口就跟堵了团棉花一样喘不上气,甚至下体那根肉棍都硬了一截,身体里有发不出的火气,只能通过不断撞击她的小穴来释放。
沉嘉言回过神,抓着她的双腿近身压上,一口咬在她肩膀,闷闷的哼了一声,“是!我吃醋了!”
不等她的回应,下腰猛地发力,比起凿桩打动的速度更快,已经闪出了一片虚影。
潜能只需要一个陌生的电话,就和开启了开关一样,无限被激发。
女人的小腹不断被戳到拱起,奶乳被压到往两侧外溢,巨大的快感和吹泡泡一样越升越高,漂浮在沉满金色阳光的午后,光线折射出七八种色彩交织在一起。
根本承受不住。
才刚刚开荒的身体,压根受不住这么猛烈地肏击。
路曼已经哭到失了声,臀部被撞到左摇右晃,整个身体发紧发硬,双手握紧成拳,却被男人穿入十指扣住,她只能用尽力气用指甲嵌入他的手背,很快在背面掐出一片凹痕。
悬挂的双腿骤然框紧他的腰身,大脑爆发空白,原本七彩的泡沫像受到外力一瞬炸裂,她既痛苦又舒慰,表情近似扭曲。
而身上的男人同样没有好到哪去,狰狞的面部和此刻膨胀到吓人的肉根一样,伴着女人犹如癫痫般的身体一阵急速剧颤,腥热的白灼刺啦一下冲入她体内。
身体重重一抖,有些惊慌的想要拔出,却被女人甬道内数不清的数张小嘴一同咬住,狠狠往里拽着。
硕大的阴茎膨发到极限,根本无法从狭窄的小洞里出来,只能做了几下无畏的挣扎,将一波冗长的精液尽数喷薄射入。
路曼的小腹还在抖,大量透明的水液溢了出去,沉嘉言都不敢想,下面湿滑到什么地步,穿刺的时候犹如推波助澜,稍加用力便能尽根全入。
双腿像解放一样松开锁扣,她睁开眼还有些迷惘,陷入高潮的滋味令她大脑都在嗡颤,不比训练时磕着脑袋的轻微脑震荡。
这种有点濒临绝境的感觉,很值得回味。
她很喜欢。
沉嘉言是个保守的男生,从当初问他看到自己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勾着他,哄着他,只要砸破了他竖在道德面前的城墙,接下来的防守就会溃不成军。
就好比现在,他会很懊悔,很苦恼,可仍然不愿意从她身体里离开,甚至还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女性的身体比男性软,肌肤之亲的短暂时辰内,会极大激发他脑内所有荷尔蒙,从而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路曼所有的猜想都很对,但唯独没想到的是,沉嘉言第一件事是为她擦去眼角流出的泪,第二件是小心翼翼的扶正她的身体,然后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路曼,我们结婚吧!”
字正腔圆,不比学校广播里的播音腔差。
她只愣了一秒,转而勾起抹看戏的笑,“干什么?想加学分?”
沉嘉言很冷静的摇头,虽然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迟迟没有软下去的硬棒并不冷静,“我说对你负责,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我想和你结婚,我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她的笑转瞬收敛,视线在他手背和肩膀臂弯上四处打量,她抓的狠,到处都有渗血的血痕,若说是不服管的小野猫抓的,都没人会不信。
她低头看自己的指甲,里面还有一些皮肤组织和血迹,很像案发现场,但二人明明只是做了一场性事。
话题沉重到她不想回,连再和他纠缠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眼见她情绪从高涨到低沉,沉嘉言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虽有失落,但他不会气馁,他能守在她身边几年,几十年又何妨?
“饿吗?”他绕开话题,揽着她脸侧的发丝拨弄至耳后。
高三一年给她送早饭,他早就把他妈的手艺学到了七七八八,不说比五星饭店的大厨,烧个趁手的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避开结婚的事她的身体明显松弛开来,懒洋洋地环住他的腰身撒娇道:“不想你出去。”
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