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却被他一把擒住,“我没病,你知晓我心意,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都不想告诉我,我可以等……”
“沉嘉言!”她打断他,从他手中挣脱,“刚在楼上是没说明白吗?我没有任何难言之隐,我就是玩腻了,腻了懂不懂?去国外待久了听不懂国语了?”
他的面上露出几分浅显的憔悴,昨夜似乎并没说好,加上张唇时口中鲜红的伤口,竟有点像路边被水溅到的流浪狗。
“好!”
“我要补偿。”
他突然的转变让路曼心里一抖,但看他时波澜不惊,“一百万够吗?还是说你的初夜加后续要贵些,没关系,我买得起。”
“我说了不要钱。”他按住她从包里掏支票的手,“我要一个能带回家的女朋友。”
路曼松开手有些无语,“这事儿你找盛安不是一条龙服务吗?不止女朋友,结婚我还能给你们随份子钱,保准把你浪费在我床上的那年青春全给你补上。”
说完她就绕过他想要拉开车门,沉嘉言再次按住门框,“我要姓路名曼的女朋友,她必须养了一只名叫沉嘉言的小狗,她的左腿带着铃铛,身上喷着白兰香,进校园靠爬树,半夜猫在实验台做夜猫,会赖在小狗身上娇柔地喊他名字,会……”
“够了沉嘉言!”
“不够!”他抬起另条胳膊将她完全框进身体下,“你害我失去了女朋友,必须原原本本的还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其他的补偿,我一概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