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模糊的视线能顷刻捕捉到男人喉结在上下滚动,像是在吞咽,又像是受不住大波媚水哽在喉间。
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暗哑,眼里熊熊火光再次染红一片。
脱离通道的舌尖有些麻辣,可见内里深处火热成何样。
他的身下同样不好受,裹满了媚药的棍棒硬的成了疙瘩,尤其下面沾染了些许的囊袋不停蠕动裹缩。
路曼的身体已经娇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像个爬虫一样朝他靠近,束在一起的手掌朝男人胸口抚去,弹琴一般的手指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肌上轻点,时不时扫过点点凸起的敏感之处。
他的肌肉很紧,即使没有在充血状态下,都能摸到处处流畅的线条,像蜿蜒的山脉在指腹下浮动。
胸脯间似乎挂着细长的绳子,底端勾着个硬硬的小块,手感有些奇怪,她不免多摸了几下。
祁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拒绝她再拨动那处。
她没多想,只当那是他宝贵之物,或许是什么传家宝,抑或是什么亲人的遗照之类的,电视剧不都这么演吗?
她将双膝往他腰上靠,如同缠人的水妖,将自己身体每一处柔软尽数贴上。
祁焱仍旧如同忍者,一点也不像每次见到她时那般干柴烈火,就好像一座塑好立在门前的石狮子,任凭腰部被摩擦出火星,也能坐立不动当个不占荤腥的和尚。
路曼气急,媚药是他下的,现在她下腹火烧火燎的急需释放,他却开始坐怀不乱起来了。
越想越气,她猛地挣脱他擒住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手铐别在他脑后,张着嘴就咬上他青葱胡渣遍地的下巴。
气急败坏的牙齿如同嗷嗷乱叫的小奶狗,在他几乎没什么肉的下巴上横行肆虐,最终一口扑上上方空虚已久的凉唇。
唇上肉虽少,但比起戳嘴的下巴好吃很多,尤其里面还有甜丝丝的果香味,她吃起来别提有多带劲。
绵软的胸部在他黑色衬衫上顶弄得乳头东倒西歪,白绵云像是在痛诉他的无情,压在他胸肌下变成扁扁的圆盘。
祁焱呼吸一滞,膨胀的欲望带着他粗糙的指腹压上硕乳,她的身体很小,这处却刚刚好盛满一手掌,触感犹如压在轻柔的棉絮上,让人舍不得用力,又很想将它占为己有。
两人的性事总是来去匆匆,他头一次想好好感受她的身体,让她体会什么叫吃了他再也想不起别人。
先用他同尺寸复刻的按摩棒激起她的情欲,再通过黑暗放大她所有感官,用水果诱惑她的身体得以释放,再将自己递到她面前,任她摆布和揉捏。
可现在,忍不住的好像还是他自己。
指节刚刮过敏感的乳晕,身前的女人就张着红唇嘤嘤叫出声,他看见她的小舌从口腔里伸出,舔着充盈汁水略微有些肿的媚唇,奇特的感觉从他体内越漫越开。
就好像,他想要一点点、一丝丝,将她的全部,刻画进脑子里。
被媚药折磨多时的女人根本不能满足口舌带来的高潮,更妄论不过轻柔的几下揉捏乳头。
即使是需要手动拨硬的肉棒,也比生搬硬抄循规蹈矩的硅胶按摩棒要好的多吧?
何况他以前的性事,总会让她小腹饱胀,双腿虚脱到无力合拢。
依稀察觉出了点她的心思,祁焱松开捏热的乳头,顺着丝滑布料往下摸,一路未停直至颤抖的小穴,骚豆子软塌糜烂,被男人略热的指尖一碰,立刻就昂首挺胸。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能将她身体每一寸激发到极限。
大波淫水又在勾扯间渗出洞口,被男人几指一撩拨,拉出大片白膜,黏腻的水声夹在他指蹼中,沿着他深入花穴的动作噗嗤冒着水泡。
他先是拱起指腹狠狠向上挖了一下,在女人难耐的蠕动中快速抽插,不到十来下,就见到其中一股淫液冲泄而下,像是开了闸的水坝,冲垮了城防,在男人手中丝丝溅落。
路曼早已忍受不了,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就让欲望冲出了身体,她在马背上像是颠着挪动屁股,逐渐往他高昂的下体靠。
祁焱满是水渍的手背挡住她迫不及待的花穴口,声音明明已经染上了吟声,却还镇定自若地开着玩笑,“这可不是你老公的……大鸡巴……”
她承认她有一刻懵逼,随后转过弯来质问,“你又偷听我做爱?”
“需要偷听吗?”
她那叫喊声,怕是楼下房门紧闭的两男人早已受不住寂寞了在那自撸了吧?
路曼脸色微红,强硬地辩解,“你就是偷听!何况!你这房间里的按摩棒指不定给你那些女下属都用过,更别提你身下这根,我嫌弃还来不及!”
嫌弃?
呵!
祁焱眸色深了深,嘴角霎时抿紧,撤开二人间的手掌,连看都没看,将自己身下的巨龙猛地一挺。
有她拳头般大邦邦硬的龟头擦着耻骨顶进花穴,还未等她能够容纳粗度,肉冠就挤压着层迭而来的小嘴压进深处。
路曼浑身不受控制的抖着,这男人是真狠,居然在自己那根上面也涂了媚药,还和她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