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地的闲谈。
大东西上面涂满了冰凉的药液,就像一个光滑的冰锥刺入她体内。
冰雕塑成的龟头散发着凉气,如同穿云箭锐利当先,挤开咬合骤紧的肉包。
身后浮起经络的冰棍无穷无尽,撑开甬道内所有闭合的皱褶。
发热的媚肉像是火堆被兜头灌下一盆冷水,熄灭的柴火幽幽冒着冷烟,小腹酸疼不已。
此刻的肉棒早已突破关卡,抵进花芯最深处,甚至顶着宫壁从下腹处凸起,肿胀和饱实同时出现,撑得她喉间发干。
她一时分不清是他过于贪心,还是被媚药裹挟的花穴贪念过多。
就在这么一个被刺到直不起的腰的过程中,酸胀的嫩肉居然还能在夹缝中挤出一缕丝滑的淫液出来。
冰火两重天,不是盖的。
时热时凉,好像火山撞上了冰川,地壳在二人之间松结板动。
除了窒息还是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