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摸不着的爱情重要,还是前途重要。”
谭蘅一瞬间觉得高跟鞋站不住脚,她无力的瘫坐下来,仰头深吸一口气后,她不再直视尤加利的双眼:“对不起,小叶。”
“你以后的价值,可不止一个竹村现,蘅一。”尤加利重新端起茶盏,温热的茶水浸过喉咙之后,她合上眼。
谭蘅一也识趣地离开了这栋房子,经过院子时她抬头看见了在阳台上站着的竹村,原来他早就收拾好了,一直在上面等着她们对话结束,竹村的目光看不出喜乐,仿佛只是在端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谭蘅一裹紧外套,迎着风踏出去。
竹村见她远去,这才从楼上下来,轻轻地坐在尤加利身边,替她理好搭在身上的毛毯:“她看起来有些受挫。”
“是吗,我觉得我并没有说什么重话。”
“您大可以打发她走的。”
“谭蘅一很有实力,天赋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怎么?你心疼她?”
“您这说的什么话。”竹村靠近尤加利,挺拔的鼻尖在她的脖颈间蹭痒,呼出的气洒在尤加利冰冷的皮肤上,他双手拦腰将尤加利抱起,尤加利知道他要做什么,猫似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被竹村带着上了楼。
房内的暖气很足,尤加利的手脚却冰凉,竹村半跪在地上捏着尤加利的脚,向她渡着自己的体温,等稍微暖和些了,他附身亲吻尤加利的脚尖,然后是脚背。
被逗弄得瘙痒,尤加利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又被竹村拖着腰回拉:“您看起来有点疲惫,让我帮您分担一下。”他抬起尤加利的右腿抗在肩上,脚踝纤细,尤加利的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竹村用下巴上的胡茬蹭着,在她的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唾液,然后身子往下压,吻上了尤加利仰起的脖颈。
受过寒以后她血管很明显,遍布着胸口,就像肆虐生长的藤蔓,宛如褪色的刺青,衣领被拉开,蹦出的两团软肉被竹村含在嘴里,他的舌尖来回扫动,那颗粉尖儿被他舔弄得立挺。感受到乳头的酥麻,尤加利闭上眼,身体轻微抖动,她很受不了竹村的舌头。
竹村再次揽过她的背,靠着臂力把她撑起来,迫使自己含得更多,而衣物也在被他胡乱的吻中退去,尤加利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嗯…哈!”尤加利倒吸一口凉气,竹村隔着裤子将渐渐硬挺的巨物抵上了尤加利的两腿之间,他轻轻耸动着腰,每一下都蹭过尤加利的阴蒂,没几次那些淫靡的液体就沾满了布料。
竹村起身解开皮带,阴茎弹出来,直直地对着尤加利,他伸手摸了一把尤加利下体的水,剐蹭再自己的龟头上:“您最近一直都不在状态,水没有之前那么多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不等尤加利把话说完,竹村已经挺身进入,还没说完的话语也变成呻吟,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灌入撞的意识涣散,手下意识的揽上竹村的肩,换来的是他更深的进入。
“不要这么没状态,您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不行。”竹村低头堵住她的呻吟,然后换了个姿势,双手从尤加利的膝盖下穿过,扶紧她的腰抬起来。
突然腾空,尤加利只好抓紧他的脖子,而竹村已经抱着她整个人站起来。
这样的姿势二人都是第一次用,但很明显竹村更加得心应手,跟随着他腰部的动作,挂在身上的尤加利每一次都会被他撞进最深处,她仰头呜咽,却没有换来竹村的减缓,反而是更用力的操弄。
竹村吻住她,舌头在她口腔内搅动,退出来后连上一根银丝:“和您做的每一次,我都喜欢看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重新将女人压在身下,硕长的阴茎在蜜口里抽插,边缘上的淫水被捣成白浆顺着股缝流下,尤加利大口喘息着,嘴里细细碎碎地说着不要了。
然后她的小腹抽动,一阵痉挛后从尿道口喷出潮热的液体,打湿了二人的紧密贴合的毛发。
竹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做着,尤加利受不住用手推搡他的胸口,他就直接拿过皮带将尤加利的手反扣在头顶。
二人身上都浸出了细细的汗液,竹村感受到尤加利的穴内在抽动收缩,他忍着射意再次猛烈的抽插,在尤加利最后一次潮喷的时候他一滴不剩的射进她体内。
出来时尤加利的穴口已经红肿,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滴落出来,她没有从这场欢愉里回过神,竹村又就着她侧起的身子再次进入。
“不要…不要了!”刚才高潮过的她显然招架不住新的开始,浑身止不住的剧烈抖动起来,尤加利的意识都被打乱得不再清醒。
竹村匍在她耳边,声音蛊惑:“说爱我,小叶,说您很爱很爱我。”
尤加利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竹村偏头吻去,她断断续续:“我爱你,我爱你,我很爱很爱…啊哈!嗯…”
最后他们都淹没在这场快感中,竹村心情极佳,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尤加利,汗液滴落在床单上,他也轻声:“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