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文颂学弟还有这么硬的后台。”
“”
文颂准备的周全,怕路上耽误时间太长误了彩排的时间,来的时候就提前联系了巴士公司提前在华峰门口等待。
只是华峰门多,司机又恰好是个不识东西南北的刚入职的新人。
明明说好了他们在东门等,可出来后,却不见车的踪影,司机一慌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重复一句,我就停在树旁边。
文颂只得耐着性子安抚好司机后,再一边指挥他找路,一边站在路边从往来的车流里寻找大巴车的踪迹,不知不觉就和大部队走远了。
冷风一吹,大家灼灼燃烧的兴奋也逐渐被平复。
莫莉去找女二号商量待会儿该怎么选演出服,乔平也终于在百忙之中看到了消息,一个电话打到顾青松那儿询问剧团现在的情况。
阮月有点冷,于是找了个背风处站着,百无聊赖的盯着远处那个小黑点出神。
顾青松打完电话,扭头就发现阮月不见踪影,四下找了找才从棵光秃秃的大树后,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
听到顾青松叫她名字,阮月回头看了看,“跟你舅舅解释清了?”
“嗯,解释清楚了,我舅舅开始还不信咱们找的是星河,非要给文化局局长打电话,后来我给他发了好几张演出服的照片,这才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
阮月意外地抬抬眼道:“演出服的照片?”
“文颂私发给莫莉学姐的,学姐刚转发到剧团的群聊里,你没看到吗?”
阮月点点头,她穿的薄,手冻的冰凉冰凉的,在口袋里捂了半天都捂不热,实在是不想摸同样冷冰冰的手机。
闻言,顾青松打开群聊,开始一张一张给她翻看演出服的照片。
不得不承认,星河剧团确实有钱,只是边缘角色就有好几套备选服装,每一套衣服都是金丝银线穿插缝制而成,隔着屏幕都感觉闪的眼疼。
阮月仔细看着照片,身子不自觉的离顾青松近了些。
照片滑到底,她才从屏幕中抽出神来,不禁赞道:“真好看。”
顾青松点点头,颇为遗憾道:“是,可惜没有男女主演出服的图片,不知道是不是不能外传的内部机密。”
阮月笑笑:“一会儿就穿上实物了,也不需要再看照片。”
先前没有对比,眼下看了大剧团的演出服,她这才明白部委老头为什么不让她们穿着先前租的那几块布上台,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一想,阮月对女主角的演出服更期待了两分,下意识抬头想要看看车到了没有,一眼就看到径直朝她而来的文颂。
他仗着腿长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三两步的来到她的身边。
文颂把捧在手里的披肩递到阮月面前,弯曲的食指轻轻撞了撞她鼓鼓囊囊的口袋,道:“披上吧。”
阮月被冻的大脑发僵,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披肩,披肩很大,几乎能盖到她的膝盖。
布料抵抗着寒流,逐渐回升的体温让她的心情都好了些,问道:“哪儿来的?”刚刚还见他两手空空,怎么忽然变出这么大件东西。
文颂敲着手机,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听到阮月的问题,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答道:“过了路口有个卖杂货的地摊,从地摊上买的。”
阮月还没来得及没问他不是找大巴吗,过路口做什么,就听顾青松后知后觉道:“你冷啊?”
他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些懊悔:“我离你那么近都没发现你冷,早知道。”早知道就把我的衣服脱了给你了。
阮月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大巴终于姗姗来迟,隔条街依稀能看到橙色的车身,文颂再度离开,给大巴车充当人体引路仪,免得临到门口又走错地方。
阮月的注意力全被正在数秒的红绿灯分走,站在那儿安安静静看着倒数的数字。
顾青松丝毫不察身边人的走神,自顾自的说道:“文颂真是心细。”
“说起来,姜果被开除之后,也是他最先提醒我让学校尽快出一份事件通报的。本来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我没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他跟我分析了那些话的话外音,我都不知道对你有那么大的影响。”
姜果被开除的事情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前脚人刚送进医院,后脚政教处就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姜果为留在a班在先前的考试中多次作弊。
政教处的老师们饭都没吃,翻了一个中午监控,确定姜果在近期三次小模考和两次分班的大考中均有作弊行为,情节非常严重,才做的开除处理。
这事儿说出去不光彩,因此学校并没有下达书面通知。
没想到流言传来传去,竟把阮月传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的人。
顾青松刚想问阮月会不会生他的气时,就见阮月眨眨眼睛道:“你刚刚说什么?”
“”
大巴平稳停在校门口,剧团成员们迫不及待的上了车,心中的担子卸了,步伐都轻盈了几分,那架势颇有些小学生春游的既视感。
见阮月几人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