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情况下。”他补充,强调。
“可是,这跟元旦活动的开场白没有关系呀……”她小声地说。
蒋慕冷笑:“跟一个侵犯过你的人,站在台上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恶心吗?”
直到他将不作声当成默认,转身欲走时,她拉住他的衣角,在头顶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一根蠢动狰狞的血管,就这么在蒋慕头脑炸开了,炸得他满目惨红。
他将姜芸推到一根粗壮的树干前,抬起一只胳膊圈着,低下头咬她的唇。
姜芸小小地仰着头,幅度不大,但很温顺。
她为什么不觉得恶心,为什么不推开他?
蒋慕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诡异的宽容让他沉湎,把他拉下深不见底的狂渊,不可自拔。
两个一年半间说过的话加一起不超过五句的人,交缠的口舌间挤出了咂咂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