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他垂下的眸收进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颤动。
她迷蒙地睁开眼,脸颊还是红的,稍有清醒,眼珠立刻惊慌地左右躲闪。
蒋慕歪了下脑袋。
“舒服吗?”带着逼迫的意思,他不带感情地问。
姜芸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蒋慕心脏被爪子抓了一下。这个动作多美妙,但他分不出真假。
冯抒问她可不可以交往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点了点头。
真的舒服?
没有骗我?
——追问下去没完没了,啰嗦又傻逼,干脆一个也不问。
他后悔刚才扔掉了烟,现在齿间空虚而干涩。
望着头顶树叶缝隙间穿过的阳光,眯起眼:“今天放过我,明天会去排练。”
他听见身后一声小小的低低的“好”。
扬起希望的风帆,砥砺前行……
——谁写的词,蠢到了家。
蒋慕不屑地掀起嘴角,转过头扫她一眼。
姜芸专注地看着白纸上的铅字,红润饱胀的嘴唇念念有词,腮边微微鼓起来,像一只正在吃坚果的松鼠。
“很难记吗?”他倾过身。她一抬头就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睛,说不出话了。
“一共就三句呀。”他侧着头,挑了下眉毛。
姜芸不好意思地笑笑,呼了一口气:“我怕会忘,给别人添麻烦。”
“别人还给我们添麻烦了呢。”他靠在椅背上,翻了翻眼睛。
比如旁边那个踩在梯子上指挥合唱的鸭舌帽男,三番五次把乐谱掉下来,腆着脸拜托姜芸帮他捡,跟手断了似的。
“喂,”他又把她叫得转过头,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没有半点不耐,“只用今天、明天来走一下流程就行,对吧?”
姜芸抬起头回想,脑袋确认地点了点,笑道:“我们要做的事情最简单嘛。”
说三句词难度基本为零,就是等待的时间太漫长无聊。
“要不要来一遍?”他问。
“现在?”台上在排练别的节目,周围工作人员匆忙来往指挥,他们在这里出声挺影响人的。
蒋慕看出她的为难,线条分明的下巴一抬:“去那边的调控室。”
统筹人员最后一天才来,现在各节目组都是拿录音机练的,调控室里空无一人。
姜芸走到里面,以为蒋慕会开灯,然而他没有,反而锁上了门。
一转身,就被他推到墙壁上,半压住,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揩油。
“不、不是要练习吗?”她弱弱地问。
他口唇间温热的气息在她唇边拂动:“你说吧,我听着。”
姜芸一句词也想不起来了。
蒋慕对她又亲又掐,滑腻柔软的肌肤摸不腻。
隔音良好的调控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他干脆坐到一把椅子上,撩开六块腹肌,让她分开两腿坐在上面,宽大的手掌抚摸腰际时,大拇指正好擦过腿心。
她很害羞,黑暗里,脸热得接上灯泡就能发电。
蒋慕没有客气,对着姜芸腿心最嫩的地方按压。
体察她细微的变化,按压变成了揉搓,然后又变成了挤捏,最后三种动作变化着上。
姜芸闷哼一声,牙齿咬住他的下唇,纤细的身子过电般抖了一下。
蒋慕停下所有动作,惊讶地侧了下脸。
他从a片里知道女生舒服到极点会高潮,但姜芸突如其来的表现让人意外,主要是未曾预料。
对他来说,这种经历也是第一次。
姜芸懊恼得,控制不住小声的抽抽。
这有什么?他哭笑不得。这次追问了:“很舒服?”
她答不出口,于是蒋慕感觉准确领悟了真正的答案,嘴角翘了起来。
他故作不知:“摸摸就知道了。”手伸进她的内裤,毫无间隔地贴着嫩肉,摸到一手湿腻,湿得像尿了床。
“喂,”他颊边贴着她软得像云一样的脸蛋,故意用沾着淫水的两指在她耳垂上捏了捏,抬了下腰,沙哑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往上挺起,径直戳到她腿心的,是硬挺充血的……
姜芸双手搭在他肩上,嘟嘟囔囔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忘了多久没有感受过心情不掺一丝杂质的愉悦,调侃地说:“生理卫生课没上过?”
“上过。”姜芸心跳得很快,夹杂慌乱。怕误解他的意思,又怕怠慢使他生气。
“那——”蒋慕提起她两条柔腻的大腿,把人放倒在控制台旁边的长桌上,俯身压了上去,“要来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