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紊乱的呼吸停了一瞬,黑暗中双眸幽幽闪烁,却不作声。
蒋慕原意是逗逗她,想听她撒娇,或是嗔怒。就像任何一个女孩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对猴急的男友做的那样。
可她不说话,也不动。愿意还是不愿意,看不出来。
“说啊,要,还是不要?”他用拇指捻开姜芸咬着的嘴唇,逼到耳边,强势地问。
她呼吸更乱,气息因忐忑而有些颤抖。像一个精致的机器娃娃,遇到设定外的问题,程序出了错。
又问了几次,都没得到答案。蒋慕胸口升腾起一丝烦躁,撑在她耳边的右掌,在桌面狠狠地拍了一下,震荡出巨响。
“到底要还是不要?”几乎是吼出来。
看得出她想尽力控制,但受到惊吓的瘦弱身体抖动不止,衣料在桌面上发出细细簌簌的响。
这响动让人联想起满地乱爬的耗子,尖利的牙齿啃噬着冷静和耐心。
蒋慕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剧,单手支撑桌面,另一只手轻易脱掉了她的裤子,再掏出自己粗大的鸡巴,龟头对着湿漉漉的洞口。
他咬着牙:“不说,就直接插进去。”
硕大光滑的龟头,像是在猎物洞口逡巡的狮子,从顶点慢悠悠沿着细小的裂缝滑下,再重复,不紧不慢,因为知道对手毫无反抗之力。
男性的器官灼烫,姜芸禁不住缩了一下。
落在蒋慕眼中,蓦地化作一片猩红。
哪怕她说一个不行,甚至说不愿意,他都一点也不会怪她。
他逼上去,用怼进半个头的力道,跟那道柔嫩的细缝玩着撕扯的游戏。不到裂开,却足以让姜芸感受疼痛。
“痛吗?”
姜芸还是不说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是蒋慕也没有停下来,两个器官紧密相贴,用最原始的方式接触,危险地守在最后一道防线外。
摩擦加快,充血加剧,不知过了多久,龟头对着红通通的穴口,射在了外面。
粘稠的液体多得沿着股缝滴滴答答落下。
蒋慕直起身,放开对她的压制。缺少光线的情况下,一旦分开,轮廓立刻融入黑暗,只剩下若有似无的气息。
姜芸默默坐在桌沿,脱下内裤收拾着腿间的残局。弄好,下到地面穿好外裤,薄薄的内裤捏在手中。
蒋慕夜视能力不错,冷冷看她茫然无措地摸索,行走间不小心撞到桌角,疼得嘶的一声。
他动也不动。姜芸循着猜测的方向,慢慢摸了过来,柔软的手指抓住衣服一角后,安心地松了一口气。手指继续往下,摸到结实的大腿,再往里,摸到垂坠的性器。
姜芸轻轻地用手掌扶着蒋慕的肉棒,手指摸到湿滑的地方,就把内裤凑上去擦拭。
“你在干什么?”被摆弄的蒋慕忍不住问,语气不善。
听见斥责,姜芸瑟缩一下,像做错事的小动物,软软地说:“我想帮你擦擦——用的是没擦过的,干净的地方!”
谁关心那个!蒋慕锁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内心浓雾般的焦躁,竟然就这么在她一下一下的擦拭中被抚平了。
真是神奇。
擦完,他的肉棒被折腾得半挺,姜芸还不理解这一状态的意义,很有服务意识地帮他提上裤子,系上松紧带。
蒋慕也没到被自己鸡巴牵着走那么饥渴,只是抱住了她,没有再做什么。
姜芸乖乖趴在他怀里,如同一个予取予求的洋娃娃,没有人忍心苛责她,只会反思自己的粗暴。
“喂,”蒋慕在她头顶闷闷地说,“把内裤送我。”
“啊?你拿去做什么?”声音越来越小,飘散在羞涩里。
“留个纪念。”他脸皮厚得像城墙,反问,“你还要穿?”
洗干净了也能穿啊……姜芸只是:“哦。”
“啪!”蒋慕按亮墙上的电灯,强烈的白炽灯光刺激得姜芸漂亮的眼睛闭了一下。
墙上的玻璃框反射出倒影,才知道自己和对方狼狈得如出一辙。
两人相视,都笑了。可惜这颜值破表到能直接让冬天反春的一幕没人看见。
“过来。”蒋慕握着姜芸的肩,把她转过去,干净的五指插进乱蓬蓬的头发里,做简单梳理。
她的头发柔顺得像丝绸一般,下梳的过程中全无阻碍,凉悠悠地夹在指缝里很舒服,有些上瘾。
“好了。”姜芸望着倒影,脸蛋红彤彤,“外面书包里有梳子,大概梳一下就行。”
她礼尚往来地转过身,帮蒋慕整理额前碎发和衣领,眼神专注,动作细致。他配合地弯着身子,像一条温驯的大狗。
出门,蒋慕松开门把,正要去拉姜芸的手,她无所察觉地顾自往前,像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走出了他的范围。
蒋慕怔了下,目光转深,双手转而握拳插进兜里,跟上去,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姜芸脊背挺得直直的,走路的姿势柔和优雅,举止和表情都挑不出错处,只是不回头。
旁人看,还是过往那种“陌生人”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