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我插手此事的托词。”
曲长负对云裳说:“你既然已经预料到自的下场,那必然也同样知道韦老板多年下来从事的那些勾当。我猜以你的才艺经验,说不定平时还要帮着起调教新人,这些勾当里面,也不了阁下的掺和,对吗?”
云裳想到此人由自的性别就能猜出这许多内情,时心头冰冷。
请了这么个人来,本来是想让对方当个冤大头,结果反过来把自坑了。
反应也很快,迅速退后步,衝着韦老板喊道:“你也听见了,这些事根本就不是我和说的!方才城东庄子被闯肯定和此人有关,还不先拿下再说!”
韦金财如梦方醒,正要下令,曲长负笑了笑,略提了声音:“某位偷偷闯了人家宅子的梁上君子,怎么还不露面?当真忍心看我为你承担过失吗?”
话音甫落,便听见声轻笑从窗外传来。
紧接着道人影从窗口跳了进来,行动间衣袍翩飞,神采潇洒,正是靖千江。
韦老板和云裳都愣住了,云裳脱口道:“你们认识?!”
亏还以为这两个人当真是在为了自打架!
靖千江挑眉道:“不管先前认识不认识,见了之后,谁还会惦记你。”
云裳:“……”
韦老板冷笑道:“哼,不管是谁来,今天都不能走——”
声音骤止,猛地回头,看向突然从外面衝进来的群官兵,骇然发现带头的竟是金淮知府朱孝纯。
朱知府大喝道:“大胆!竟然在摄政王面前持刀逞凶!”
刚躺到床上就被靖千江的手下喊起来了,收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惊的晕倒,连靴子都穿差了色,匆匆忙忙狂奔而至。
朱知府见到这场景差点昏过,再转头更是震惊:“曲太傅,您也在!”
韦老板和云裳相互看看,都见到了对方青白交加的脸色。
这两个人竟然会是摄政王和曲太傅???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这么年轻,生的这么好看!
曲长负道:“是啊,多亏朱大人前来相救,不然今日遭遇这般恶徒,我们怕是就要命丧于此了。”
在场的人脑海中同时大声喊道:“你胡说!”
哪个恶徒能有你恶!
韦金财和云裳意识到自得罪了什么人,脑海中所有算计全成空,唯剩满腔惊骇惶恐。
韦金财年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功夫,将云裳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转身夺路而逃。
衝出,恰好之前绸缎庄的那位王公子上得楼来,经过门口,韦金财慌不择路,上就要挟持。
曲长负嗤笑声,抬脚便将身边的名青楼护卫踹了出,对方跌出房门,扑地时恰好抓住了王公子腿,将扑倒在地。
韦金财阴谋落空,脖子上顿时被官兵们架了好柄钢刀。
颓然闭上了睛。
大势已。
看那些护卫也被控制起来,而摄政王和曲太傅都有受伤,朱知府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两位个是皇上的叔父,个是皇上的老师,稍微蹭破点油皮,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顷刻间已经想了满肚子的溢美之词,正要过称讚,曲长负不想暴露身份,向人群中退了退,不动声色地比了个手势。
朱知府立刻会意,将知情的手下约束住,处理靖千江派人从另边的庄子里抓到和救出来的人。
这座青楼之所以能得靖千江和曲长负亲自出面,就是因为它背后牵扯的势力极为盘根错节,而且跟京城有着联系,必须有们这种分量的人撑腰。
而现在要处理起来,工作也分繁杂。
靖千江这才找到机会跟曲长负单独说话,凑过悄悄地道:“你怎么来了,进门的时候吓了我跳。”
曲长负道:“听说这青楼背后跟刘雄飞有关,就过来验证下。”
靖千江道:“刘雄飞?”
想了会才记起这个人,说道:“当初就有些轻狂躁进,好大喜功,我对此人也直不太看好。这次若不是陛下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当初那名副将都封了爵位,又怎么能轮的上,这次处置了也好。”
曲长负挑了下眉道:“你同朱知府交代交代罢,我嫌烦,先走了。在老地方等你。”
说走就走,靖千江还有些不舍,下意识地抬手拦了下,就看到王公子匆匆忙忙地过来了。
“乐兄,你要走啊?”
之前被扑倒时崴了脚,此时走路瘸拐的又有些匆忙,看起来颇为好笑。
曲长负道:“不错,王公子有事?”
王公子感激地说:“当然有事,刚才若不是你救我,我怕是早已经身首异处了,那么我爹娘爷爷奶奶定会哭死不可,乐兄你救了我家的命啊!我还想请你回盘桓数日,多多亲近番呢!”
“……”怎么到哪里都有这种人?
靖千江皮笑肉不笑地将曲长负轻轻扯了下,说道:“王公子,要走了,就要离开这片地方了。恐怕法领受你的美意。”
王公子劝道:“曲兄,乐公子这人急公好义,虽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