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动了动腿朝虚空踢了踢,「倒贴还被嫌弃,你看起来很是享受?」
太宰治:“……”
安治那副胜利者的姿态让他恶心,坐姿悠闲宛若这副身躯的主人更令他感到作呕。
「wow,wow,yeah,独自一人无法正常生活,和小姐一起才能,小姐~喔喔~」
安治甚至还哼起了怪怪的小曲儿。
太宰治:“……”
他记得这是他偶尔哼唱的殉情小曲儿,原版是“wow,wow,yeah,独自一人无法殉情自杀,两个人才能殉情,殉情~”
太宰治快被这玩意儿恶心吐了,同为“太宰治”,安治完全知道怎样踩太宰治的雷点令他愤怒。
胸口有些涨,绵密的针刺样的酸涩感涌出令太宰治感到陌生,他控制心跳强迫自己冷静,才没有失控地回怼安治。
走在前面的安琪拉对他们两人暗中撕扯一无所知,她突然停下来指着前面几步远的圆形井盖道:“把它打开。”
“算算时间费佳应该被赶到这个方位了。”安琪拉脚尖点了点地面,“我们脚下的位置。”
“赶”——安琪拉的用词好似费佳是什么被驱赶的动物一样。
骚扰太宰治的哼唱倏地停滞,对方浓烈的阴郁感如风暴般肆虐,太宰治反而勾起了唇角,他也很期待安治见到费佳的场面呢。
他将右手轻按心脏处,笑容如沐春风,“很乐意为您效劳,小姐。”
你问安琪拉睡觉的时候费佳在干什么?
哦,他在努力地爬下水道。
至于是怎么爬的,参考受惊的老鼠一边仰起灰色的小脑袋警惕地用豆豆眼左右侦查四周一边灵活地钻黑漆漆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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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费佳的苦难才刚刚开始……(悲)
他会从四处流浪的老鼠变成陀思那样有家的仓鼠的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