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后也没生气,倒是高兴地扬起了眉眼,起身将简翊安给推到了床上。
这样危险的姿势简翊安自觉有些害怕,妄图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一点。
男人的手顺势往其腰间伸去,褪下衣袍,叫简翊安咬紧牙关羞耻转过头,不愿再看。
可直到一抹凉意涌上简翊安那不适的后边,简翊安才又抬起眼,眼底有些诧异。
宫晏药膏抹得很是仔细,简翊安倒是觉得羞耻,可奈何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男人知道怎么将人在床上架着使其毫无反手之力,这些昨夜他已全部领教,也学聪明了些,能不和男人动手便不动手。
“这是我从鬼医那亲自拿的药膏,那老头虽然胆小如鼠,但做的药确实很有用。”
宫晏随口说着,仿若手中的药并不珍贵。
简翊安听后倒是有些为难,鬼医这名号他也是听过的,传说其能肉白骨,活死人,简翊安自是不信这宫晏手里的只是一瓶普普通通的药。
“你把它拿走。”
简翊安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男人也确实不动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简翊安发现了不对劲。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简翊安立马猜到是谁在搞鬼。
“这到底是什么?!”
简翊安侧过身子,想要起身去擦掉身后对方刚刚抹上的药,可男人没让他得逞。
“不过是为了殿下的身子往后能在房事上少些痛苦罢了。”
宫晏压着简翊安,硬是将那药又来来回回擦了三回才罢休,再抬眼,简翊安已是握着拳双眸微红。
“你滚”
简翊安张开唇,只能吐出这么一句来。
宫晏也是纵容地在简翊安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便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捋平上边的褶皱:
“那我就先去看看给殿下熬的粥熬好了没。”
男人说出这话立马就让简翊安想起先前喝过的那难喝到了极点的粥,以前他还能为了对方装一装,如今这男人愈发嚣张,简翊安怎么可能再忍下去。
等房门关上,简翊安便立马起了身,坐在床上忍着身体的异样不住喘息,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你找死。”
留云
就算自己的身子确确实实是遭了回罪,可简翊安却也清楚不可能在重华殿一直休息去,南燕公主的事还未解决,简翊安至今想不明白为何父皇会将南燕公主许配给他,当时场面已然失控,简长岭的脸色自然不是很好看,只是这两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趁着宫晏不在,简翊安反手将这些天不知第几碗粥倒入了一旁的花瓶里,接着将空碗放下。
他若在吃下去,只怕人便要死在这碗粥上了。
“殿下。”
门口突然传来阿木的声音,简翊安也不阻拦,将其唤了进来。
“说,什么事?”
对于阿木,简翊安的防备要少许多,一是觉得其生性木讷,二则是其跟了他很久,简翊安内心对其的警惕也是少了很多。
“殿下,南燕使节来了。”
阿木说完,简翊安立马起身眉眼严肃了起来。
“他来做什么?”
简翊安与那使节虽然不过才短短几面,但他能感觉得出那使节的心思缜密,并不是一个能深交的人,更别提那会武的南燕公主。
简翊安不可能娶那位公主,他绝不会放任这么危险之人在自己身边。
待将那南燕使节迎来,简翊安坐下让阿木给来人沏了杯茶。
“使节大人来寻我,不会觉得太冒昧了吗?这宫里的眼睛可多得很。”简翊安不想惹上什么麻烦,那些都太耽误精力了。
“不会,实不相瞒,我是偷偷过来的。”
那使节怀中依旧抱着那只白猫,浅笑端起茶来尝了一口,赞美道,“这茶竟是朱颜白锦,我以为宫里不会有的。”
那使节随意的话反倒是叫简翊安提起戒心,这宫里这么多守卫,对方怎么可能是偷偷过来还不被任何人瞧见,除非
“怎么不见夫人?”
使节又笑着提起了宫晏,这下简翊安的脸色竟是瞬间难看了些,想着怕不是宫晏那日晚上挑衅了南燕公主,现在被这使节给找上来了。
“不知使节大人寻荷儿是有什么要事?”自从知道宫晏是男人后简翊安便是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他人也认出其男人的身份。若是真的认出,简翊安只怕也只会将那人给杀了灭口
“殿下直接唤我留云便可,无需这般多礼。”
留云稍稍坐直了身子,目光在简翊安身上流转了许久,才继续道,“我寻夫人倒也没什么事,若是夫人忙我便不打扰了,只是我来想问殿下一句,殿下是否想娶我南燕公主?”
这般关系重大的话就这样被对方随意说出口,简翊安稍稍望了眼四周,这处是重华殿,对方也是孤身一人而来,并没有什么威胁。
可简翊安还是没有回答,他不能开口。在这宫里他谨慎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