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天地万物都好像都晃动,唯独身子里的那物件一直都在。
唇已经被吻得生疼,男人有时候快活狠了甚至还会叼着他的唇轻咬,直到渗出一丝鲜血,再被其舔去。
江湖之人和宫里的人确实不同,那股子外在的疯劲是简翊安怎么都抗拒不了的。
后边实在耐不住了,简翊安只能微微张唇,声音止不住的溢出。
身子被翻来覆去,待到了卯时,晨光洒入,简翊安还垂着头被对方安置在梳妆台上,青丝泄了满桌,嗓音已经喑哑生疼,只能不住摇头,手也还是搭在对方肩上无力垂下。
“够,够了”
简翊安终是再也受不住,求了饶,“求你,放过我。”
男人的身形一顿,随后却是无奈开口。
“殿下,这般时候怎能求饶?”
说罢,简翊安便明白了对方说的含义,梳妆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简翊安的手无意之中插入胭脂盒之中,最后又将手上的胭脂染了男人一身。
他们就这样昏沉一夜,不知天地为何物。
又不知过去多久,简翊安觉得自己终是回到了床上,在意识到男人不再折腾他后,简翊安的头便昏昏沉沉的,终于是得了机会晕死了过去。
夫妻
天蒙蒙亮的时候,重华殿的寝宫的楠木门被从里打开,走出的却不是那位三皇子。
宫晏披着简翊安退下的外袍,模样慵懒地倚在门框之上,面色平和。
“你”
寒竹望着宫晏那一副餍足的样子,心底便是暗道不好,可才吐出一个字便瞧见对方微微挑起的眉头,寒竹意识到了什么,挥了挥手。
“你们都下去。”
众侍卫得令离开,寒竹这才面露憎恶。
“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寒竹和简翊安认识多年,他清楚简翊安的为人,对方孤僻极了,也极为尊重他,不可能将他随意呼来又叫他在这苦苦守了一夜。
可宫晏听到这话只是哼笑一声:
“你在说什么?我能对殿下做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三皇子妃啊。”
“什么三皇子妃!宫晏!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根本放不在眼里的江湖!你可以把整个江湖搅的一团乱,可你不能在这里随心所欲的践踏皇族之威!”
寒竹上前就要进屋查看简翊安的情况,奈何被宫晏一把拦下。
“皇宫也不过就是个牢笼而已,又有什么高贵的,寒竹。你身为江湖子女来这皇宫不也是越足了,你以为我不知当初救了那颐尚荷的人是谁?你自己救了那大小姐却又将这人情给了这位三皇子。你倒是忠心耿耿。”
宫晏说罢反手一抓,幸好寒竹及时反应拿着剑鞘挡了一下,整个人被迫又退回了屋外。
“你既然做了下属,那现在的我便也是你的主子,你难道不应该对我恭敬有加吗?”
宫晏的话语依旧挑衅,身上的外袍松垮,也不是很合身,惹得寒竹一咬牙便提着剑刺了上来。
可最后挡在他前面的却不是宫晏。
一条鞭子袭来,寒竹被韶梅的攻势惹得节节败退,剑身被鞭子尽数缠绕,但寒竹的身形却又快一些,谁都没法将对方制服。
“韶梅!他胡闹,你难道也要跟着他胡闹吗?”
两人的招式对方都极为清楚,寒竹知道这样下去是没意义的,于是朝着韶梅吼了一句。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作用,谁料韶梅的鞭子却是慢了一拍,寒竹见机将鞭子挑起,反手就朝着宫晏袭去。
宫晏只能抬手将袖子甩起想要阻拦但转眼又想起这是谁的衣服,于是又立马收起逼着内力一跃而起踩在了寒竹剑尖之上。
一股寒意自剑尖涌入,寒竹的手瞬间被冻伤,只能弃剑保命。
“寒竹!”
韶梅喊了寒竹一声。寒竹捂着自己被冻伤的手,没伤到经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以此也能瞧出,对方是下了死手。
“你的武功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甚至在数年前你不就已经尝试过了,我放你活着离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寒竹,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宫晏俯身握起寒竹的剑,随意挥弄了几下,只当个玩具。
“我今晚不杀你是因为翊安而不是你我之前那早已少得可怜的主仆情分,但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宫晏说罢将那剑反手甩出,擦着寒竹的身子插入了其身上的树干之上,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内,进去之前甚至还不忘停下说,“如果你不走的话就帮忙打盆热水来。”
随后便径直合上了房门。
走进屋内,整个屋子的檀香味道已经淡去许多,男人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简翊安。
简翊安看上去是真的累了,甚至连睡姿都比平日不雅许多,眉头紧蹙,身上的淤青尚未褪去,发丝凌乱散落,竟是生生瞧出了几分摧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