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疼吗?”
缩在白色棉被下的脑袋悄悄露出个尖尖,如同水洗葡萄般的眼珠子藏匿了丝不易察觉的迷恋。
劲瘦的指尖在衬衫扣子上顿住,男人循着声音微微偏头,面庞冷穆竣削,下颚线清晰流畅,鼻挺而高,鼻翼窄小,唇薄色艳,已经露出小片胸肌的领口,能看出往日健身的痕迹。
“只是陪你试戏。”声线平淡,没有过多的情绪。
“嗯。”被面下的声音闷闷的,原本露在外面的脑袋落了回去。
时深只脱了上衣,循着床沿慢慢摸索,掀开被子的时候幅度有些大,看到一抹和几乎被单融为一体的粉色肌肤时,瞳孔短暂放大了几秒,又很快镇定。
抓在被单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两人都没有言语,一人躺在一侧。
安瀞脸蛋红到发烫,心跳也快到要从胸腔蹦出来一样,反复在心里做着自我建设: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你就是找幌子吃他的,上,直接扒裤子。你都想了八年了,吃一根肉肠而已,伊子璇都说了,就第一下疼,疼一下而已。加油,你可以的。
两个小拳头在胸口暗暗用力,身体大幅度翻转,往时深那侧挪了点距离。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臂的宽度,白天的光线很亮,能看到他右手腕处,她很早就观察过的那粒小小的棕痣,下方是凸起的青筋,蜿蜒盘旋在手臂上,和记忆中的一样漂亮。
手指悄悄抚摸了上去,指腹滑过掌心,带着点微微的痒意。他僵愣了下,很快回握。
这样的回应让她顿时狼性大发,早就脱了个精光的身体像猴一样快速扒在他身上,另只手摸索着皮带,左缠右抠,弄了半天也没解开。
和她紧握的那只手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是想挡住她的性骚扰还是不经意而为之,皮带一下子弹开,接下来的纽扣和拉链,解得就轻而易举了。
时深仗着自己“看不见”,明目张胆的看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奶奶的粉色点缀在罩面上,小小的一团,似乎还没发育完全。
生疏的手法,迫不及待地动作,让他不禁觉得,忍不下去的不止他一个。
其实他更想亲自脱下她的衣服。
这么说可能像个变态,但对于憋了27年的他来说,生理和心理的需求,同时高过了一切。
而初次,脱衣服就和拆礼物一样,有了一种期待。
对于他装模作样的阻拦,在安瀞眼里,就是拒绝的表现。
因为……
她也是个雏儿。
她顶着被子,对着深黑色的内裤连吸了三口气,可不是贴着吸的,是半坐在他腿上深呼吸,她还没有色到要隔着内裤去闻人那个东西的地步。
就在内裤松紧带已经攥在手里,就差用力下拉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扇形双眼皮带着长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涣散的眼神有片刻聚焦,但很快聚焦失败。
“试到这个地步?”
莫名的心慌,就跟强奸他结果因为迷药不够提前被拆穿一样,心跳的杂乱无章,身体本能的想逃,却在半跪起身时,因为双手都在他掌心而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直接砸在他身上。
肉与肉的相撞,啪的一声巨响。
软与硬紧密贴合,砸在偏硬的胸肌上,奶乳像翻倒的奶茶从边缘处溢出,粉嫩的乳尖悄然挺立,歪在边缘,在微微起身中,闯入他的视线。
而安瀞的目光,全然放在了他那张薄薄的唇上,唇峰微微上翘,唇纹很淡,唇角平平,看起来严肃犀利。
会好亲吗?
亲一口,不会介意吧?
她佯装再次跌倒,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这一举动就像是给干柴上添了一把烈火。
天旋地转,原本还在他身上的身子变为了在下,双手被死死插入了指缝,他的指关节很大,这样紧的束缚还有些疼。
唇瓣被肆意的啃噬,顺着唇部的痕迹慢慢含吮着,就像在吃一根棒棒糖,舔一口味太甜,需要换个角度再舔一口。
窒息的亲吻让她有些难受,被压的胸腔在微弱起伏,可穿唇而入的舌尖,几乎辍取了她全部的呼吸。
舌尖是硬的,放平是又是软的,勾卷时又像装了弹簧的工具。
她的口腔不大,很快被他舔了个遍,沾染了他的气息。
就像在嘴里盖了个专属于他的印章。
这么会让她不得不怀疑他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唇齿分离,交杂的银丝还黏连在两唇之间,他像没有看到那样,在离她唇很近的部位继续发问:“还有什么内容需要试?”
说话间银丝断开,砸在滚烫的脸颊上,好像一瞬间蒸发,只感受到一秒微凉。
只是亲了近一分钟的嘴巴竟干涸到嗓子发痒,张了半天才发出两个音节,“上床。”
时深微微皱眉,“这部戏非演不可吗?”
怎么会,她只是一个小网红,根本轮不上演戏,何况这内容,明明就是三级片。
但当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