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唯有重重点头才能继续,又想起他看不见,再次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恍惚间,腰上好像被东西烫了一下,带着滚烫热流的掌心慢慢向上,渐渐移到高耸的两朵白云之上。
陌生的碰触让她有些紧张,他的眼神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胸口,就连触摸都是一点点摸索,这样一来心理战线被瞬间拉长,火热的电流从触摸的一直蔓延进胸口。
他的手指并不光滑,反而有点粗糙,指根深处还带着点硬硬的茧,摩擦在皮肤上很痒。
时深也有些诧异,刚看这两团肉小小的,可摸到手里的感觉却像发酵极好的面包体,松散绵软,以为会小,却刚好一手一个全部包裹。
大拇指渐渐挪向中心,像拨琴弦那样从里向外摩擦。
从未被外人抚摸过的敏感点突然受到这样的摩挲,她一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嗓音很低,但对于一个密闭的空间来说,很突兀,很明显。
而听到这声轿哼的男人乘胜追击,大力抓揉了把乳肉,微微有些疼,白皙的皮肤上染上抹绯红,指下已然有了掐过的红痕。
“轻……轻点。”她双手抵在他胸口,紧紧咬着下唇有些害怕,抑制不住的喘息断断续续的,一看就在忍。
他俯身咬住一侧乳头,舌尖灵活的绕着乳尖打圈,时而用舌面压着乳点,时而来回拨弄。
“嗯……哈……”她从未被这样挑弄过,张着唇就开始喘,小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浮起一片暖流,下身漫出温热的液体,她惊觉睁眼,有些恐慌去摸身下,没看到红色的血迹才放下心来。
咕哝一下出那么大一团,她还以为提前来例假了。
嗞嘬声很大,乳头被狠狠吸了一口,等再看过去时,明显一个肿了大半,就连乳晕都好像散开了一点。
一大一小显得好像大小胸,她有些不满,挺了挺另一侧的胸,乳尖像是自动循缝,直接塞入了他的嘴里。
他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张唇就含住,嘴张得有些大,一下咬住了小半个乳房,牙齿划过娇嫩的肌肤,她忍不住仰脖轻喘。
原来被人咬胸也这么舒服。
身体跟着力度时不时会颤抖,吻渐渐下移,湿热的触感闯入小腹,很快步入了稀疏的黑森林处,他含着毛轻轻用舌尖往细缝里探,腿根霎时夹紧。
陷入迷离的眼神一瞬清醒,“那……那里……”
没等她话说完,双腿被他强势分开,而前来阻拦的手也被按在两侧,舌划过娇小的蜜豆,走过肥唇下从未有人亲临过的花户,顺着路线来回舔弄,水却越流越多。
粉珍珠被叼住,牙尖轻轻磨了上来,明明力道轻的像羽毛,她还是绷直了身体,忍不住出声制止,“别,别咬那里。”
牙很快离开,转而上场的是炙热的舌尖,他像认准了那处能让她舒服一样,舌在口中飞速弹跳,拨弄的口水声宛如在弹舌。
双臂压住的腿根止不住的抖,呻吟隐隐变大,连身体都拱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他的下巴抵在花穴上,不停咕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他的脖子,鼻尖抵在肉馒头顶端,呼吸不是很流畅,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小腹像是做了几百个卷腹一样酸软,腿也受不住的反复颤抖,脚趾蜷缩,甚至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别……不行……时深……”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浑身一颤,脑中白光一闪,身体就跟走了一遍电流一般突然痉挛,双腿挣脱束缚死死夹住了他的脑袋,身下就跟发了大水一般,不知道喷了多少,她完全不敢朝被子里看。
门又被敲了两声,庄淮有些奇怪,“安瀞?不在家吗?不在家门反锁干什么?电话也不接。”
身体抖的完全停不下来,不止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还有被吓过后的心悸。
直到大门关上后,她才松开双腿,被面下的男人额上满是闷出来的汗,而脸上、身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液体,甚至在抬头时,顺着他的下颚缓缓滴落,吧咂一下砸在她腿根上。
被子里全是她身下的味道,幽幽的甜沁香气,同时还带着股燥热。
而被充当了工具人的时深身下,黑色的裤裆斜挺着一条巨大的长龙,其实不应该明显的,可他这内裤偏偏有点反亮,这导致凸起的那片是亮晶晶的,连长度宽度都在视觉上有了一个放大。
她简直不敢想,暗恋三年,肖想了八年的男人,居然在她的床上,把她舔喷了。
十二年,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能喜欢一个人喜欢这么久。
当初那个阳光的少年,和现在这个满面水痕粗喘着气的男人,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