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了,还没有自己解决过问题?玛丽亚将信将疑。这时,阿亚尔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存在,神色哀切地朝门口望过来,他双手捂着自己的性器,身体像一条受伤的沙蛇一样在褐色的床单上难耐地扭动。
不得不说阿亚尔长得很有魅力。他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男人味,而这男人味又将熟未熟,暗涌着即将爆发的潜力,使得他看起来像一只随时准备与父亲争夺首领之位的小兽。而现在这小兽正睁大他水汪汪的眸子,不惜暴露出他最柔软的肚皮,只渴望被雌兽拥有。
玛丽亚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阿亚尔一看到她就惊喜地靠着墙坐立起来,嘴里发出喜悦的“呃呃”声,身体的扭动也更加急切了。
玛丽亚坐到他身边,骂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小东西”,却还是隔着裤子抚摸起他硕大的性器,阿亚尔马上叹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裤裆上渗出了湿意。
这性器的尺寸对于常人来说有些过于大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得长。玛丽亚心猿意马地想着,下体竟泛出了蜜液。
得了甜头的阿亚尔马上开始觉得欲求不满了,他忍不住朝玛丽亚的手顶了顶腰。玛丽亚也有些渴望亲手感受这异于常人的尺寸,于是将手滑入他的裤腰,摸上了他炽热的坚挺。那巨物在她手下颤了两颤,竟又涨大几分。
玛丽亚先用手耐心地把玩着肉柱之下那布满褶皱和卷毛的软囊,握住两只肉球轻轻揉捏捻动,等到阿亚尔难受得用脊背去摩擦粗糙的墙壁之时,她才如施舍一般地用一根根手指圈住肉柱,顺着弯曲上翘的弧度轻轻套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擦过敏感的环状沟。
阿亚尔不断发出压抑而愉悦的呻吟,微眯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专心致志看向他下体的玛丽亚。他伸出手来,撩起她肩头一绺柔顺的栗色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凑近自己的鼻尖痴迷地嗅闻,又在发丝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这一切,玛丽亚都没有察觉。阿亚尔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轻轻把她的头发放回原处,然后伸手绕过了她的脖颈,搭在她的脸颊上,轻压着她的脸颊,企图让她靠近自己的唇。
这回玛丽亚发现了,她不耐地拍掉了阿亚尔搭在她脸上的手:“小鬼头不要得寸进尺,在这家里我说了算,明白吗?”
阿亚尔不得不缩回手,点了点头,眼里对她的渴望却没有丝毫消退。
玛丽亚感觉自己身体里燃起了情欲,但是她暂时不能让他把好处都得尽了,只有慢慢地引诱他、折磨他,才能让他做自己想要他做的事情。她把手控制在环状沟的周围,专注于那一处越来越快地套弄,阿亚尔的呻吟声渐渐控制不住地放大。感觉时机成熟之时,玛丽亚伸出大拇指,重重按向柔嫩龟头上那处孔洞。
“啊——”阿亚尔闷哼一声,性器在玛丽亚手中颤了颤,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脏污了他的裤裆,还流了不少在玛丽亚的手上。
玛丽亚抽出沾染了白浊的手来,送到他嘴边,他只犹豫了一下就乖巧地探头含住了她的手指,舔舐自己体内射出来的脏东西。只不过舔了两下,他胯下的巨物又勃发起来,他动了动喉咙,一转身把玛丽亚压在了墙边,挺胸摩擦向她的乳房……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阿亚尔捂着自己的左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玛丽亚。
“我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玛丽亚高傲地呵斥:“要是不听话,就给我滚出去,不要再回来了!”
阿亚尔思索了一下,不甘心地退下身来,眼里刚刚涌起的兽性转瞬就被藏进了深处。
……
玛丽亚推开驴棚的木门,就看到约书亚慌张地往边上躲,玛丽亚干脆装作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子,匆匆忙忙地回了房间——她才不想知道约瑟跟他说了什么呢,反正肯定是关于她的坏话!
确认妈妈走远了,约书亚才怯怯地趴在木制栅栏上,犹犹豫豫地问里面显然意犹未尽的阿亚尔:“妈妈教你驱逐恶灵了?”
阿亚尔看着他点了点头。
约瑟刚刚告诉了约书亚“驱逐恶灵”这种行为真正的名字,可是约书亚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手淫”这个词,仿佛吐出这几个音节的过程就会玷污了他的喉咙和嘴唇。约瑟还说这种行为是不洁的,最多只能夫妻之间做,尤其不应该和母亲做。没想到自己和母亲无意之中犯下了这么深重的罪孽。幸好约瑟还说不知者无罪。母亲那么粗心又善良的人,一定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约书亚想要提醒母亲,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也许是因为那是母亲,而绝不是舍不得那一瞬间升上天堂的欢愉。
所以他只好来提醒险些被他带上歧途的阿亚尔了。
“那你一定已经学会了,以后……就不要麻烦她了。”约书亚羞赧而认真地说。
阿亚尔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只认真地整理自己的睡处——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自己睡了好几个月的稻草床有些过于简陋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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