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的声音,玛丽亚猛地跌进一潭冷泉里,意识清醒过来。她想推开阿亚尔。但是阿亚尔依旧紧紧抓着她的双臀着意吮吸,不肯舍弃女人即将到来的高潮。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屋门就被推开了。
“母亲?”约书亚环顾厅堂:“不在吗?刚刚好像听到了声音……”
“母亲!”约书亚加大了音量:“我回来取约瑟忘记带的水囊!”
他呼唤的母亲如今正以及其别扭的姿势挤在他前方叁米远的狭小壁柜里。她就像一把折迭起来的椅子,后脑勺紧紧贴着柜子内部的侧面壁板,背抵着底板,大小腿毫无缝隙地挤压在一处,被少年的大手牢牢压在她的身上。她的下背部由少年跪坐的膝盖和大腿托着,将依旧泛着蜜液的穴口羞耻地往上送到少年嘴里,凭着少年的舌头缓慢地翻搅。玛丽亚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像塞佛瑞斯的集市小贩卖的那种合抱娃娃,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壁柜里黑黢黢的,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刚好落在阿亚尔的眼睛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头黑夜里捕食的狼。玛丽亚对着那头狼警告地摇了摇头。约书亚对她来说,确实比一般的母子关系有更多的意义,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儿子,她用奶水和烙饼哺育他一天天长大,教他说出第一个词语,扶着他迈出脚下的第一步——她也有一般母亲的羞耻。
但是约书亚就在外面、随时可能打开柜门这件事情偏偏让她情不自禁地感到兴奋。他走动的脚步声、他翻找的磕碰声,还有他随手将被弄乱的东西摆正的声音,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让她颤栗、让她翕张、让她濡湿。
无论玛丽亚的邀请函上写着谁的名字,收到的人终归是阿亚尔。他不再等待,唇舌上的动作激烈起来,继续刚才未竟之事。花穴中的舌头舔进又舔出,每一次动作都刮过她肿胀敏感的阴蒂,他削薄的唇瓣裹着她饱满的阴唇不停地微微张合,决意要从舌头分开的通路中汲取出深处的甘露。®oūzℍаιωū.ιπfo(rouzhaiwu.info)
他实在是太柔软、太灵巧了,玛丽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抽空了,只有那舌头和嘴唇接触的地方才是真实存在的。她把右手中间的叁根手指塞进嘴里死死咬住,企图堵住自己喉咙里徘徊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很快失去了控制,剧烈痉挛起来,湿热的潮液喷涌而出时,她终于忍不住泄露了一丝呜咽。
这声响让外面的动静停了下来,两个人僵在壁柜里,大气也不敢出。外面重新悉悉簌簌动起来的时候,阿亚尔才耸了耸喉咙,吞下口中积攒的蜜液。这吞吸的动作让高潮余韵中的玛丽亚再次颤抖起来,于是又一股蜜液被送入少年腹中。
侍奉好了女人,阿亚尔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玛丽亚这才惊觉少年腿间滚烫的肉柱一直抵在自己脊背上,从热度的分布就可以感觉出来,那是与少年细瘦的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巨大尺寸。
阿亚尔的行动让玛丽亚明白了他的企图,她用尽量不发出响动的弧度疯狂摇头,但她面前的这匹狼似乎惯会趁人之危,铁了心要趁她无法用更大的动作拒绝的时候一逞凶欲。
他轻手轻脚地把裤腰往下拉,从里头掏出了自己昂扬的性器,然后扶着玛丽亚的双腿小心翼翼地从他腰的两侧擦过。但这壁柜的宽度不过半米多一点儿,饶是他再注意,玛丽亚的脚还是不小心踢到了柜门,两人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好一番动作以后,阿亚尔的凶器终于抵上了水淋淋的穴口。他愉快地长出了一口气,用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玛丽亚的腿,示意她夹紧自己的腰,然后腾出手来扶住自己的肉龙,缓慢而坚定地朝湿滑的甬道里推进。
肉龙严严实实地挤进了不停涌出清泉的洞穴,阿亚尔不放心似的又挺腰往前抵了抵。敏感处被碾压的感觉激得玛丽亚不由得向上挺腰,阿亚尔顺手扶住她丰腴柔软的腰部,在她的深处小心地耸动起来。
玛丽亚平日里喜欢粗暴猛烈的抽插,约瑟总是尽力满足她的喜好。今日久违地感受到了温柔的交合,竟然别有一番滋味。眼睛看不真切,体内的形状却变得无比清晰。穴内每一处敏感的褶皱都得到了细心的照拂,宫口一次次被撑开又闭合的感觉无比清晰地传到了脑海里,叫她全身酥麻。只不过这酥麻很快就变成了欲痒——她开始觉得不够了,她想要更多、更猛烈的东西。
阿亚尔似乎明白她的心思,极力地挺送得更深一些,但这也无异于隔靴搔痒。玛丽亚难耐地扭动起腰部,穴内的肉壁疯狂地绞动,阿亚尔立即喘息着望向她,恨不得用眼神代替下体,马上将她吃得骨头也不剩。
终于听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两人如释重负。阿亚尔用背部撞开了柜门,抱着玛丽亚在地上滚了两圈,把她压制在身下。他扶着她两条结实而修长的腿,折迭在了她的肩头,也没有错过这个靠近她的机会,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个吻有预告的意思,预告着他马上就不再是温柔的情人,而要化身为凶猛的野兽,肆意享受她娇媚成熟的肉体。
他握着她两只小巧的脚踝,猛地向前一挺腰。
“啊——”没有了顾忌的玛丽亚放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