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昀愣着看着他好几秒突然“呜呜”哭了起来,他急匆匆摇着头,好像只要他不回答下一秒又会被抓过去那样粗暴地干他的嘴。
“程暮昀,你哭什么?”梁藩看着他冷声问道,“不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口出来的?”
他的唇角有一处破了,是刚刚冲撞时轻微的撕裂,此时冒出一颗红色的血点。
嘴里还有一些精液,梁藩怕他一会儿呛着,让他吐出来,可他哭得太急,最后梁藩只好掐着他的嘴,用手指伸进去把那些残余的白色液体掏出来。
程暮昀吃进去了一些,他知道那是梁藩的精液,所以他不讨厌,但是之前有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他跟梁藩说想吃精液,梁藩只笑着拍着他的脸颊懒懒地说,表现好才给吃,不好就没有。
他今天表现并不好,所以梁藩也并没有让他吃下去。
他坐在沙发上淡淡地想,过会儿他看着梁藩拿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杯口放在他嘴边,他没有用手接,直接凑过去就着梁藩的胳膊喝了一口,口腔里终于舒适了些,嗓子也缓了缓,不过仔细听还是有点哑。
梁藩朝里抬下巴示意:“里面有浴室,自己去洗。”
梁藩这间办公室是单人的,但还蛮大,能放挺多东西,甚至有休息室和浴室,程暮昀知道时间不多,因此洗得很快,只把身上简单冲了一下,洗完了出来看到椅子上他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一起,他穿好了才走过去,看梁藩又坐回办公桌前打字,手表已经带回到腕上。
现在距离他爸要求的时间十分钟都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暮昀似乎并不着急。
若不是梁藩看他出来便随手合上电脑,从椅子上起身,他恐怕还会再发愣地看一会儿。
“走吧。”
程暮昀一愣,“啊?”
“啊什么?”梁藩抬手看了眼时间,“十分钟不到,再不走你就晚了。”
程暮昀这才反应过来梁藩是要送他。
他加快速度追上去。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下意识去挽梁藩的手,但刚一动作就顿住,又放下手,跟在后面中间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你送我吗?”他明知故问。
“不送,”梁藩插着兜走得很快,“扔路边垃圾桶里。”
程暮昀没吭声,一步一步跟着他。
梁藩扫了他一眼,视线离开之前在他嘴上那处破口停了一会儿,确定不再流血,又挪开目光。
梁藩这辆特斯拉程暮昀上次坐的时候还是一个月前,那天本来是打算去看电影,结果在路上两人没忍住亲得上头,梁藩就把它停在路边,把程暮昀扔进后座。
程暮昀抱着前座靠垫被梁藩后入的时候,屁股都被掐红了,裤子也没全脱,卡在臀腿上,被梁藩抓着腰往身下狠狠按…
此刻程暮昀坐在副驾上,和那天一比短短一个月,居然已经物是人非了,等红灯的时候他问,“那我下次还要来找你吗?”
“你找我干什么?”梁藩手肘撑在车窗边,闻言侧头,“怎么?刚刚没玩够,还想再来?”
他面上带着一些调弄的笑意,“哦,我给忘了,刚刚只用一张嘴。”
程暮昀本来只是很犹豫才问一句,现在脸上臊得通红,他把头别过去看向窗外,又回忆起梁藩那段粗暴的手法,被塞满的口腔,他的喉咙里到现在还有那种异物感,他又有点儿怕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梁藩很满意他那种表现,看着心情就好,他很喜欢捕捉程暮昀对自己某种行为的特别反应。尤其是每回他在床上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程暮昀的表现总是会很特殊,似乎会更加认真,也因此羞耻。
不过程暮昀倒是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又在对哪一句话认真,梁藩略挑了一下眉,在红灯变为绿灯的时候,车辆启动,故意把油门踩得重一些,让程暮昀惯性向后在靠背上撞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前方密集的车流。
他还是想不懂梁藩那句话是拒绝还是单纯的调侃,犹豫了半天又鼓起勇气想去问,到底用不用去找他。
但那个时候,梁藩突然开口,语气很平淡的说:“上午没空,下午要来提前给我发个消息。”
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面色不善道,“程暮昀,拉黑可是发不了消息的。”
他是指程暮昀把他各个联系都拉黑的这件事,明显一说到这个,他盯着程暮昀浑身散发着全世界欠他八百亿的阴森感。
等程暮昀乖乖说了一句“好的。”之后,那种视线才挪开,冷冷哼了一声。
程暮昀说着低头摆弄着手机,从刚刚那句回答之后就一直沉默,低头不停点着划着屏幕,敲得啪啪响。
梁藩没管他,然后过会儿听到程暮昀语气为难的说:“一个手机号好像只能建一个微信。”
梁藩侧头看了他一眼,嗯一句,搞不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怎么?”
“你拉回来不就行了,什么一个两个微信的?”他看到程暮昀的手机屏幕上是注册界面,“你建那么多号干什么?”
程暮昀盯着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