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柳栖寒下身动了动,将不再坚挺的阴茎抽了出来。陆清洵弓起身子发出微弱的呻吟,意识到自己腿间那个被撑软了的洞穴里,随着那根拔出的阴茎,淌出了大股的温热液体,像失禁一样沿着双腿之间往下淌——而他完全不太想探究那到底是什么。
柳栖寒转过身,侧躺下,把他的头一按,按在了自己肩窝里。陆清洵鼻腔里闻到了一片沾着微汗的清冷气息,居然并不算讨厌。
“你可以睡一个时辰。”他轻声说。
一个时辰之后又要怎么样……陆清洵想问,但此刻身子确实疲累到了强弩之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张不开嘴,甚至连眼皮都不再抬得起来了。
顾不上抱怨被人按在怀里的别扭,他的意识几乎瞬间陷入了一片无梦的黑暗。
“调犬第四日。
令犬奴尽享欢愉,准其高潮,至少喷精二次。
再次幽闭时,犬奴必全心回想此次欢愉,食髓知味,蕴养淫性。
调犬第五日,幽闭。
调犬第六日,幽闭。“
回想着训犬手册里的文字,柳栖寒低着头,一只手揽在陆清洵腰上,把青年结实沁汗的腰肢紧紧拉向自己的身体贴着,视线近乎贪恋地从怀里青年俊朗的脸孔上描摹过去。
三日不眠不休在犬箱里被淫药浸着煎熬,出来就是这样的挞伐,他显然累到了极致,才会在一瞬间陷入昏睡。
“这样下去,神智应当无碍。至于身体……你只能喜欢被我干。”知道陆清洵此刻不可能听到他的话,柳栖寒低低地自语。
犬奴的“淫性”不能作假。合欢宗这犬奴调教的路子,向来不是犬奴伪装得成的。对性事成瘾,摇尾求欢,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
在严长老的眼皮底下,他至少得把陆清洵按照调犬的规程,调个七八分。
“……一个月,晏书恒的易容,至少要一月才能长好不留痕迹……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想办法把你换出去…淫犬首次公开示众,对淫犬的刺激极大,回来时性情大变也无人会觉出不对,那是最好的机会…”
柳栖寒把陆清洵的脸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将鼻子埋在了他的发丝里,极轻地自言自语。思前想后,他到底没把替身换人的安排与陆清洵直言。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时时留手,但凡陆清洵能好生被换出去,只要神智不失,别的事情总能慢慢解决。但若在这一个月里出什么岔子,被严峰带去责罚,神智错乱中说漏什么,那就彻底麻烦大了。
“你大概会恨我,现在也是,到时候也是……但是,我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而且……”
想到陆清洵方才破碎的语句,柳栖寒眼神又暗了暗,意识到自己此刻自语的声音又添了些不甘不愿。
“被我抱着,还惦记娶别人……至少不要让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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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严苛调训的犬奴不可能休憩太久——但除却在箱中幽闭,这种好端端休憩的时间,一定是主人的赏赐。
柳栖寒仍把陆清洵的头压在自己肩窝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头发里慢慢梳着,心绪颇有点复杂。
十二岁时的情窦初开,那时他还不算晓事,只觉这人明亮的脸庞像是自己一片沉黯世界里射进来的一线天光。而十四岁上,一场春梦里朦胧看清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喘息的面庞,满身淋漓大汗惊醒,他才实打实弄清楚了自己对陆清洵到底抱着些什么心思。
后来他成年,柳南竹不知为何,准了他离开合欢宗的山门,去别处分号享些清闲。柳栖寒几乎毫无犹豫,就选定了云州的桃花阁。
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为陆清洵在这里。他想多看这人几眼。
然而,也只是看看。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陆清洵拖进合欢宗这种污浊的泥潭,然而怎会知道,居然真的有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把他干得又哭又喘的一天。
“你不知道这时候别的狗是怎么睡的……“
感受着怀里人沉重疲惫的鼻息,柳栖寒又忍不住自语了一声。
开箱抚慰之后,是训犬对主人依从的最好时机。严峰曾说过,他那金铃儿起初极是不甘不愿,寻死觅活,见他时眼睛恨得冒火。
”那都是小事,他恨不了几天,就不敢恨了。“严峰说这话时,金铃儿正跪在他脚下,将一张俊秀的脸埋在他胯间,近乎贪婪地嗅着那处的气味。
”贱狗,喜欢闻?“严峰嗤了一声,伸下一只手,将手指伸进金铃儿嘴里,勾着他上颚逗弄。金铃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口中涎液被两只手指搅得咕啾咕啾地响,耳根潮红,侧着头用鼻尖小心翼翼顶弄严峰胯间性器的位置,鼻翼微微扇动,脸上神情是实打实的迷恋。
”这是我调私宠的小手段,少宗主也不妨听听。“严峰一边随手逗弄着金铃儿,一边面有得色,向柳栖寒解释。“调犬时,除却幽闭装箱,把他干爽了之后,总要让他歇上一会儿——那时候,就把他脸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