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峰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位置,低头见金铃儿满脸潮红,眼神迷乱,时不时就想把舌头往他胯间凑,又嗤笑一声,揪起金铃儿的脸,赏了个巴掌,骂道:“主人现在没想用你,发什么骚?”
金铃儿被一巴掌打得呆了,喉中发出细细的哽咽,身子霎时瑟缩成一团。见金铃儿吓傻了,严峰随手丢了根玉势给他,命令道:“自己舔舔玩着罢。”
见主人没罚他进箱,金铃儿这才浑身一松,满脸喜不自胜的感激,伏在严峰脚下,伸舌卷上玉势,又舔又含,吮得啧啧有声。
严峰随意将脚架在了乖乖用玉势自己捅弄喉咙的金铃儿身上,又继续向柳栖寒道:“只有闻着主人的味道才能好生歇上一会,用不了多久,这狗就着了迷。调成之后,让他闻闻味道都算赏他。这是调私宠的调法,要是调公宠,拿块布巾蘸满精水塞口才准睡,也是一样的意思。”
……
“……总不至于让你那样。”柳栖寒垂头,把自己的鼻子埋在了陆清洵的发丝里,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紧了些。
然而,让陆清洵把“安宁舒服”和自己的怀抱不自觉地联想在一起,这种事情,只稍微想想,柳栖寒就觉心里有点隐秘的欢喜。
灯烛幽幽摇曳,将石室内的这一片柔软卧榻的角落映出一片温暖的淡黄。而这样的安宁休憩,必然不会持续太久——按调教规程,必得让受刑淫犬昼夜不眠不休,熬得筋疲力竭,将神智吊得摇摇欲坠,才能令他彻底依恋主人、沉迷肉欲。就如严峰手里的金铃儿,早就不大觉得自己还算是人,除了拼命讨好严峰,脑子里已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然而,神智被逼到极限时,是往回拉住,还是重手击溃,则都在施刑人一念之间。柳栖寒自问,只一个月时间,纵然调教手段严苛,给陆清洵留住心智,倒还不难。
桌上的沙漏里,最后几粒细沙也快要漏到下层。这一次开箱抚慰的时间,就此就要告终。
柳栖寒低低吐了口气,伸手沿着青年沁汗的脊椎慢慢摩挲着摸下去,手指从尾骨、臀缝一点点滑下来,寻了那个被操得没法合上的柔软肉洞,手指插进去勾着搅弄。
原本深深沉睡的陆清洵身子被这么一搅,脊背猛地颤了一下,喉中发出隐约的呜咽,身子下意识地弓起,似是想躲。柳栖寒没容他躲,一手扣紧了他的腰,令他与自己身体贴紧,另一手则往深处探,寻到了那被三日淫药浸透、又被重重戳弄得肿胀不堪的柔软凸起,手指加了点力气,狠压上去,又勾着指尖碾磨。
”唔……别……“陆清洵两条腿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夹紧了他那只刻意作乱的手。随着喉咙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柳栖寒只觉得自己手指插着的位置越来越湿热,甬道绞得愈发的紧,而两人下腹相贴的位置,陆清洵下腹的性器又一次涨硬起来。
”醒了?“低头见青年的眼睛已带着迷乱微微张开,脸上浮起一丝被强制撩起的情动潮红,柳栖寒勉力忍住翻身把他再次压在身子下面的冲动,将手指抽了出来。
“还想要?……等下次吧。”
柳栖寒支起了身子,声音冷淡,一只手扯好了自己胸前大敞的寝衣。在他身后,石屋的门开了条缝隙,严峰所带的侍从不知何时已进了屋。
严峰从翰州带了两个心腹过来,一名严福,一名严禄,此时进来的是严禄,这人正垂手垂脚站在屋门口。
“……我没叫你进来。”柳栖寒漠然回头,脸色微有不豫。
“是小的自作主张了,但想着开箱时间已到,小人便来看看,是不是该做洗犬、缚犬的杂活。”严禄说得甚是有礼,柳栖寒却只在心里多了些烦闷——严峰到底还是在派耳目时时看着他。
他身边向来监视的耳目众多,不知何时就有密报送去他叔父柳南竹处。原本,多几个来自严峰的从人监视也不算为难,只是此刻身边多了个又要救、又难救的陆清洵,便让人烦得咬牙切齿。
“缚起来吧,喂颗辟谷丹,该进箱了。”柳栖寒已将脸上的一切神情收了起来,将两根手指塞进陆清洵此刻茫然微张的嘴里,将指尖沾染的浊液统统抹在了温软的舌上。
耳朵里听清了“缚犬,进箱”的字样,陆清洵整个人一激灵醒透了。原本被情欲烧得迷乱的眼睛猛地添了一层惧色和怒意,嘶吼了一声“别碰我”,一把挥开了柳栖寒此刻摩挲他嘴唇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床榻翻滚下来。
才拖着酸软的身体爬出两步,他背后忽然一阵巨力,一只脚无情地踏在了他的肩背,把他整个人踩在地上。
“……你逃不了。”柳栖寒低头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青年绷紧的沁汗肩背,看着他绝望地发出困兽般的嘶声呻吟,垂下了眼睛。
……我,也逃不了。
他把后半句话结结实实地咽了下去,看着严禄已经拿着缚犬的束具走上前,慢慢地把踩在陆清洵脊背上的脚挪了开。严禄接了手,将陆清洵双手扭在背后,抽了根丝索捆了,又捏着他的嘴,堵了玉势。
耳中听着陆清洵的愤怒嘶叫都被堵成了喉咙里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