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个劲地下沉去迎合他,腰扭得不像样,他贺程书怎么就有个这么疯的侄女。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第一次被他操得喷水,弄出来之后便完全没有神气了,隻张开腿让他操到射精。
倪偿自己从口袋里寻了一些纸张,贺程书给她擦,她握着他的手,将纸塞入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又不会怀孕。”她这样说,趴在他身上打嗝,“我们还回去做一次么?”
贺程书的手握住她的臀肉,用力捏了下,倪偿吃痛,仰头责怪地看他,又忍不住埋回他的怀里,“不做就不做嘛。”
“怎么就这么想做?”贺程书把纸拿出来,又将半硬的东西塞到她体内,倪偿又忍不住哆嗦起来,贺程书知道她高潮了。
“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倪偿说,“那你说除了做爱,我们能做什么?”
“留着回去做。”他说,“这太脏了。”
倪偿的鼻端都是他清冷的松木香,闻言隻依偎在他怀中,又将他的纽扣解开一枚,扯了扯,含住他的皮肤舔弄。他拉上衣服,拍她一下以示警告。
他叫了车,倪偿跨坐在他腿上,把他吞纳了,自己摇了起来。
车中音乐大了,倪偿轻声道:“你没想过么?跟我做。”
贺程书对上她的眼睛,“除了性爱,还能讲着别的么?”
“那你讲,你要跟我聊聊什么话题。”倪偿把他含在体内,喃喃,“反正就这样了,你跟我说说吧。”
这是贺程书不想提及的话题。完完全全独属于他的罪孽。
她在阳台跟他说破处的时候,他曾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