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剔透的果冻。
她觉得身体发酸,双腿难以抑制地发起抖来,下腹部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酸美饱胀的感觉从被拇指按住不停打转的那里注入,好像要把整个人给撑坏了。下面要流出什么的冲动越发强烈,类似失禁的体验顺着尾巴骨狡猾地攀爬而上,藏在耳朵的嗡鸣声里引诱她。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插进身体里慢慢地动着,借着一阵压过一阵的刺激掩护,悄悄地扩展领土。她扭着身子低低地呜咽几声,感觉探进来的细长物体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搅动,那股盘亘在肚子里的空虚感被一点一点勾着下来了。
“嗯,嗯,不要了……”花细声细气地呻吟着,甚尔有节奏地拨弄她的小铃铛,感觉着她夹住自己手臂的双腿难以为继地痉挛,黏附在指上的穴肉欲拒还迎地收缩舒张,“不要什么?”他温柔地询问。
“那里,要尿出来了。”花抬起泪蒙蒙的双眸,可怜地说:“不要了……呀!”她顿时绷紧脚尖,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臀瓣陡然缩紧,在拇指下水光氤氲的花蕾翻起熟媚的艳红,簌簌发颤的两片花瓣无力地张开,曝露出吃入手指的穴口。
有什么被挑破了,少女夹着他的手,软绵绵地抬了下腿。大量稠粘的透明爱液顺着指根蜿蜒流下,濡湿干净的股隙和男人的手掌。
第一次被人用手指弄到高潮的小孩手背揉着眼睛,难过地抽噎:“呜——尿,尿出来了。”真是……幼稚天真啊,纵然将野犬脖子上的狗绳握在手中,也不懂该怎么用吗?
“啊,我看看。”
恶劣的心思被激发,甚尔把卷起身体轻轻抽噎的小猫放在榻榻米上,让她头枕着床褥,正对着打开双腿,抬高下体垫在自己跪着的腿上。看似规矩穿着的运动短裤,底侧被拉到一边,私密处绽放的花蕾只向一人吐露旖旎的风情。
他搓揉指腹的黏液,看着指间拉出的细丝,忽然改变说辞:“哦呀,是尿了呢。这可糟了,花居然是会尿床的坏孩子吗。”
“对、对不起。”她难堪地捂住脸,哽咽着对甚尔道歉。
自然也错过了,单手握住自己腰的男人,将手伸向系在裤腰上的绳结。
蝴蝶结缓慢地散开,激不起半分空气的震荡,他的拇指沿着没入深灰棉纺布料的人鱼线插入裤口,腰胯处的肌肉像沉在水下的礁石,随着下落的灰潮一一浮现。
滚烫的阴茎弹打在她的肚子上,粗长笔直的茎身盘绕着怒张的青筋,箭矢似的顶端翕张着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液。
“没关系,我们先来解决——”他握住亟待纾解宽慰的欲望,脸上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关于你尿床的问题。”
作者有话说:年长的男人见多识广,经验比较丰富,就算是处男也一样。
老实说,我觉得甚尔撩衣服喂奶那段最涩,谁不想埋男妈妈的大胸呢。其他的话就一般了(社完说话就是硬气)
ps:虽然爹咪自认是条丧家犬,但他其实是条孤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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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评论,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