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上海走得远远的?我已经输了赌局,一想到连你也要离开我,这心就冷了,什么权势钱财,什么兄弟道义,如果连你都留不住,还顾念那些做什么?
“我又没求你做那些!你与陈二爷本就是一丘之貉,如今也就是狗咬狗,凭什么拿我当借口?”我不以为然,人活一世本就是孤独的,这世上谁还离不了谁了?
魏岩敛了神色,全当没听见,他看到我的手还在流血,便从衣服上扯了布条下来,给我包扎伤口。
“因为,我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失去你。”魏岩再一次抱住了我,不过这一次似乎隐忍了许多。
“可你,只是在不断伤害我…”我用另一只手拍打魏岩的背,他没有松开手,也没有反抗什么。
过了许久,魏岩才放开了我,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脸,盛满了深情厚意,更兼有少年人独具的热情。
我搞不懂他的心思,反而愣住没有推开他。
“以后不会了,我们重新开始。”魏岩弯了眼睛,亲吻了我的唇角。
“放我走吧,我们没有未来了。”我吸了吸鼻子,抗拒着魏岩的亲近。
魏岩并不与我生气,伸手抱我上床,抚摸着我额前的碎发道:“我说有就有,平舒,你总得让我占些好处。”
“亲一下还不够吗?”我下意识护住了要害,曲起身子避他。
魏岩拆了我的辫子,把玩着头发道:“远远不够。”
“你要如何?”许是受了他的引导,我竟用妥协的语气试探道。
魏岩没有明示,手却不规矩地移到了我的腰上,一下一下地逗弄我的敏感处,时轻时重,倒像是风月场上的熟客。
“痒,别,别碰那里”我是最怕人挠痒痒的,魏岩手上不停,我只好将自己蜷缩起来。
“平舒,乖,放轻松,我不拿你怎样。”魏岩贴着我躺了下来,他的胸膛靠着我的背,手又移到我的腿上。
魏岩的手卡在我旗袍的开叉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反复摩挲着我的小腿肚。
“呀”腿上的丝袜被魏岩扯破了,我不由惊呼,还感觉身后有个烫东西在顶我。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即便心跳加速,还是下意识夹紧双腿道:“魏岩,你,你混蛋”
为了守住自己的底线,我不敢转过身去,只能借着灯光去看他的影子,却见那墙上的影子缓缓起身,叁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又沉下身子与我的影子重迭在了一起,或许对他而言,一切才刚刚开始。
身后传来魏岩粗重的喘息声,我难以预料接下来的发展,闭着眼不敢出声,身上的温度却好像在慢慢升高,腿根处尤为不适。
“不,哈啊,不要”旗袍开叉处的盘口被解开了,魏岩的腿挤进了我的腿缝,我紧绷的神经好似被扯了一下,居然发出了欲拒还迎的呻吟声。
魏岩听了更加得寸进尺,解开我上身的盘扣,大力一扯,旗袍半褪至腰间,胸口更是没了遮挡。
我羞地缩了缩身子,抓住被单护在胸前,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声。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魏岩没有将我的身子扳正,他拨开我的头发,睫毛轻轻地扫过脖颈,鼻尖蹭了蹭颈窝,惹得我心痒痒,直红了耳根,接着他又亲了亲我裸露的后背,用濡湿的舌头挑了挑肩带,手指沿着脊柱一路往下。
为了不发出那奇怪的声音,我咬上了手指上缠的布条,生怕自己就算侧躺着,也会节节败退。
那灼人的东西在我腿间摩擦起来,魏岩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我吃痛张嘴叫唤,“嘶魏岩,别咬我。”
随着摩擦速度的加快,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半褪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粘在腰腹间,腿心似乎有一股暖流正在涌出。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大口喘息着,只求身后那人给个痛快。
魏岩一手捉住了我无处安放的手,扣住手腕,然后与我十指交缠;另一手搭在我的腰上,没轻没重地按着,挺着胯想要离我再近一分。
明明眼泪已经流干,我的眼底却还蒙着一层水汽,氤氲着过往时光。
腰上的手在收紧,魏岩还在加快速度,仿佛不把我大腿磨破皮就不肯罢休,他是要磨死我吗?
“慢你慢点”我喘着气求饶。
魏岩权当没听见,指甲几乎要嵌进了我的掌心。
不知又过了多久,魏岩的喘息声乱了,“你才是要了我的命”
他张口重重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下面则喷涌而出,在我腿心释放,粘稠的体液淋在了腿肚上,一股淫糜的味道充斥了整间卧房。
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魏岩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手,伸出手臂从背后圈住我,他在我耳边低语,似乎还想温存一二。
“平舒,对不起,我没忍住…”魏岩讲话含糊不清,掀了被子把我盖住。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呜咽着握紧了拳头。
“和外面那些女人也做过吧,魏岩,你真让我恶心。”
魏岩身子一僵,拉下被子看我的脸,“平舒,你还在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