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慈昂首靠在山石上。
竹中窥落日。
硕大且明亮的太阳将天空晕染成桃红和鹅黄的芳菲林,竹枝晃动,柔和了耀眼的光。他久久凝视,竟红了眼眶。
风暖鸟声碎,跨过北地积雪,和煦日光终于照在他身上。
曦光照慈。
怎能叫他不落泪。
在他身上,照慈将他的喉结衔在齿中。她每舔弄一下,那喉结便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她轻笑,仿佛得了好玩的物什。
崔慈近乎无意识地顶弄着胯骨,裤子早被他蹭到臀下。
于是眼见是分外淫靡的画面。
金乌斜照,竹林溪畔,青年僧人虽尚有衣衫在身,但全身门户大开,眼神涣散地被压在地上。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还穿着齐整的锦袍,连发丝都没有散乱,一只手扯动着他胸前红蕊,另一只手探在二人交合处。
说是交合,也不尽然。
照慈握住他身下阳物,一边撸动,一边把它重重往自己身下沟渠处按,借着崔慈自己的挺动,汗湿的手心和隔着薄裤泛出湿意和热度的幽谷,叫他生出如愿以偿肏入蜜壶的错觉。
他的冠首和柱身时不时打到她的丸囊,激得照慈也从牙关中漏出喘息。
她将茫然挺立颇久的胸乳含进嘴里,乳头四周因溪边空气的湿冷而敏感凸点小粒。她总是分爱钟意口舌的玩弄,性爱于她最美妙的部分便是悠长的前戏,在把周身都照顾到难以自禁之前,她并不会急于收获最后的果实。
乳头逐渐肿大,露出微微开合的小孔,探出舌尖,像是要从里头咂摸出液体。
爱怜地揉捏着他玉白的胸肌,本是紧实的触感,却因为分量不小,倒也能叫她像把玩妇人乳那般拢在手中逗弄。
“观音奴要是替表姐生了娃娃…啧,倒不如叫娘亲先尝尝宝宝的口粮。”
语罢,她用力吮吸起来,连脸颊都凹陷下去。
崔慈被这不直白却又格外猥亵的话语拉回心神,她错乱的称谓让他心头涌上古怪的激流。
“说的什么胡话…”
抬手拢住她的后颈,随着她吮吸和抚弄的频率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血管在他手里传来突突脉动,她颈部肌肉亦因为她的吞咽而有力滑动。
纤细的脖颈,生命的律动,皆在他掌中。
照慈听见他仿若失神的嘟囔,啃咬了一下他的乳头,笑道:“也好,我可不喜欢小孩子。”
掐弄那边已经肿大到可怜的红蕊,她吻上他的眼帘,浓密而长翘的眼睫颤抖着扫过她的下唇:“海螺珠和观音奴的小乳头也很相配呢。”她抚过耳垂,又摸上胸乳,坏心思地问:“想戴在哪里?”
崔慈被逗弄地双颊绯红,张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恨恨道:“都不要。”
照慈装作沉吟一番,退开些许,慷慨道:“有人告诉我,床榻上的不要便是要。观音奴原来是都要的意思。”
崔慈已经懒得和她辩驳,身下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马眼里不受控制地吐出液体,青筋跳动起来。
他要射了。
期待之中的喷发没有到来,照慈突然把手拿开,起身而去。
他睁开双眼,像个懵懂的稚子,呆愣地看着她走到一边的背影。只一小会儿,她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枝在溪水中洗净的花。
那花花茎极细,一簇一簇杂乱又蓬勃地生长在溪畔,四瓣粉白肆意展开,细嫩的花蕊被风吹得簌簌抖动。
他不解其意,只茫然地注视着她。
照慈蹲下身子,拍开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翕张的铃口。
崔慈仰起脖子,牙关紧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虽太行守在林外,不叫外人进入,但到底还有太行在。
下一刻,他徒然地瞪大双眼,朝自己身下看去。
照慈捏住山桃草的花茎,正朝他的铃口塞进去。过往意乱情迷时,照慈也不是没有哄着他玩过这把戏,当时用的是叫棠物宜特意打的银针,比医士用的金针要粗上些许,亦去了尖锐处。
花茎再细,仍要比那银针粗,更何况,他的尿道已经两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他胡乱地推拒着她的手,被她紧扣阳物根部,略带痛意的束缚一时间让那侵入体内的酸胀显得没有那么突兀。
她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动作却不见任何和缓,满是不容拒绝的神色。
山桃草逐渐深入尿道,花茎上细细的绒毛在敏感的窄道里碾磨出既痛又痒的诡异快感。往下深入,便不可避免地传来阻力,他带着哭腔求饶:“进不去了…”
花茎终归易折,她也不好用蛮力,只慢慢地旋转着,叫它一点一点探进去。越往下,酸胀感越盛,他一时竟说不清,此刻是更想射出来,还是更想尿出来。
待长度恰好的花茎被全部吞下,便见那小小的花朵在他顶端摇曳,仿佛是这躯体盛不下他过盛的甜美,生出花来。
他还没适应身下迷乱的感受,已被照慈提了起来。
粗布裤子落在双腿之间,禁锢着他的步伐。那山石高度恰到照慈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