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推了他一把,叫他趴伏在上,水淋淋的秘处大喇喇地向她敞开。
她并未脱下自己的裤子,只将昂扬从裤头拿出,也不替他后穴扩张,随意在他蜜穴处摸索了两把,把春水涂满柱身,长枪直入。
虽然那场寮房里的欢爱于崔慈而言亦是酣畅淋漓,但到底没见真章。久违的粗大肉棒粗暴地捅入,肉棱似刀刃般想要划破血肉。
肛口被撑到极致,泛出白色。
他该痛的,可他只觉得满足,紧致自发地绞弄着她的阳具。
齐齐喟叹。
崔慈低泣:“为什么不碰前面…”
照慈拍了一下他挺翘的臀,用了十足的力道,叫那莹白的圆润立马现出红色。
“可我只有一根,真贪心啊。”
他不管不顾,双臂屈起撑在山石上,无谓地摇着头,呢喃哭诉:“前面,前面也要…”
她探手逗弄了一下那山桃草,故作不解:“插了花,还不够吗?”
他侧起身子,让上身全都支撑在右臂上,握住她的手,往身下花穴探去。他捏起她三根手指,分外急切地叫她肏进去。
照慈没有用力,只让他用着她的手自慰。
她俯身咬在他的背上,轻笑:“这是哪里呀?顶天立地的燕王世子,怎么有如此奇怪的地方。”
崔慈知晓她又在恶意逗弄自己,抿紧嘴,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