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吗?”
又把他的头摁回去,白布上洇晕出一块水痕,她拒绝道:“不可以。”
红蕊已然被这画面和湿热刺激到涨得发疼,把裹胸布都顶出不明显的翘起。
小穴里慢慢分泌出的淫液流满了他整只手,流进他的伤口,一道逆流回他的身体,填满他浑身血管。
似乎是恼恨于她的拒绝,他换为三指,合拢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深入浅出。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断抠弄肉质的四壁,碰到那块略显粗糙的软肉时,他还坏心眼地把两指抽出,只留中指在其上又摁又抠,仿佛想要留下印痕。
照慈的阴穴也旷了一段时日,陡然经受这般对待,双腿立时发软,激烈的呻吟溃散于口。
性爱总与暴力密不可分。
有杀戮作伴,性事好像变得更加香甜。
当然,这只是两个怪物的个人感受。
血液喷溅上太行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条已经露出一截白骨的小腿,暗想,当年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算了。
崔慈屈起指节在她张合的花穴里快速地进出,淫液被猛烈的冲撞搅打成微红的泡沫,一点一点堆积在穴口。
她的头颈僵直一瞬,就在他手里泄了身。
不爽于自己竟然这么丢人地丢盔卸甲,她拂开他的头,让他趴到床上,阳物抵到他的唇边,他顺从侧首,先将那把玩许久的囊袋整个含进嘴里。
强烈的吸力传来,他简直是想要吃吞入腹。她想把他的手从花穴里拿开,却没有扯动,他仍旧固执地把自己屈起的指节塞在里头,挑衅似的慢慢旋转搅弄。
她感觉好笑,安抚道:“这是最后的奖赏。观音奴要有诚心。”
崔慈的胸乳紧紧贴在床上,跪坐的姿态把他浑圆挺翘的臀部衬托出更加诱人的弧度,没有头发的遮挡,他仰起的脖颈展露出脆弱的纤细。
后腰的两个腰窝凹陷的恰到好处,被药物逼出的薄汗在此处浅浅堆砌,照慈俯身,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叫她把那甘泉全部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