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后穴也空茫吞吐。空虚从后头透过层肉壁蔓延到前头,小穴不受控地收缩起来,滴滴答答打湿了亵裤。
照慈今夜不欲弄脏自己,然而他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却叫她也变得急不可耐。暗自忍耐,从他胸前抬首的人眼波流转,似嗔似怨,端的是媚眼如丝。
谢子葵自幼练习内功,吐纳平缓而轻微,这一眼激得他呼吸陡然粗重,双手青筋暴起,狠狠握住那对邀人怜爱的娇臀,近乎要把指节都嵌进去。
乳头变得肿大,他乳首颜色颇深,看着就像是两粒紫玉葡萄,若是胸再大些,便当真是个乳娘哺育的场景。
谢子葵目光所及皆是自己衣冠不整,身上身下迎风高昂的模样。
却见她衣衫齐整,想到她这格外熟练的手法和技巧,又想起当日满庭芳内她的熟门熟路,心中不期然有酸涩淌过,揪住她的耳朵,恨声质问:“你同我讲老实话,到底和多少人做过这事儿?”
照慈难得噎住。这可真是要了老命的问题,别说她记不清,便是记得清,真说了实话,他还不立马翻身抽出那长刀来?
然而对着崔慈的张口就来却在谢子葵面前无计可施,哄骗的话语到了嘴边,实在说不出口。
她只好主动送上唇舌,软舌攀上,学他白日里的样子,从舌根舔起,将那负隅顽抗的僵直轻易化解。
当谢子葵忍不住回应她时,不由得唾弃自己。
实在是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