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昏,下意识地揉搓了一下指腹下硬挺的花蒂。
含羞带臊的花蒂颤动着,金谷收缩,推拒着侵入者。
谢子葵这个老光棍就算没有真刀真枪地操练过,但基本常识总归是有的,他面上的冷硬全然消失,只余茫然。
像是魂游天外一般,他面无表情地去摸她前头阳物,复又去触碰那道密缝,几番往复,好似在确认着什么奇景确然存在。
他呆愣地重复道:“你这样的人…”
照慈从未设想过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察觉。
她忽然浑身脱力,止住挣扎,眼神中染上哀意,又带着释然,她惨然笑道:“我这样的人啊,是怪物。”
“持春,离怪物远一点。”
谢子葵逐渐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双性人虽说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听闻过传言。
比起这个震撼,他先是回想起了一路上的蛛丝马迹。
他想起在栖寒寺那夜过后便不见踪影的五台。想起五台对她轻蔑而狭昵的态度,想起她身上私密而奇诡的伤痕。
他想起每每大被同眠,她都会在夜里喘息着醒来,迷蒙着裹紧衣衫。想起她总会被床上有旁人吓得退缩到一旁,待逐渐看清是他之后,又沉沉睡去。
心中既酸又疼,竟忘了自己的手还放在什么地方,不自知地搅动了一下。
他听见她喉头逸出轻喘,言语间带了泣音。
照慈把头靠到他的肩上,低声哀求:“别这样。”